四金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諾:“...”準備的說辭都沒有用上。
抬手摸了摸他臉頰上的傷口,觀察了一下還好不是很嚴重,問:“他們?樣子記得嗎”
希諾搖搖頭:“不太記得,我當時在睡覺,就被抓出去了”,翻起袖子漏出了手腕上的勒痕。
顏色青紫,像是被繩索之類的東西綁過的痕跡,什麼變態東西們。
白榆把他的衣袖拉好,再次披星戴月回營地。今晚的月纖細婉轉,尖尖角藏在連綿不斷的雲團裡,一旁的林中有點點熒光,忽上忽下飛的歡快。
景緻不錯,但兩人都沒有心思留意,白榆一想到那張好看的臉上有傷就心裡不舒服,急著回去上藥,然後找出那幾個人渣。
士可忍孰不可忍,簡直欺人太甚!當然,其實私心裡順便檢驗一下訓練成果佔比更大一些,打不過大不了以後睡外邊不回來,看著像找家長一樣過來找她的希諾,白榆有種自己的狗被別人打了的既視感。
又被帶入動物角色的希諾無所事事的跟在身後,看著前面急晃晃的背影,嘴角微勾,心情不錯。
先去取物處領取了一份外傷醫藥用物,這些東西她用的很熟練了,都是從自己身上攢的經驗,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醫療是真的好,不是很嚴重的外傷,普通藥物可以讓它完全不留疤痕。
走入營帳的一瞬,雖然都二半夜了,但是今天很多人都還沒睡,無數視線投來,準確來說是放在白榆身後,抱著藥箱的希諾身上。
畢竟不久前他帶著幾個不懷好意的人一起出去,現在回來自己還到處是傷,怎麼看怎麼像受到了某種對待,眾人現在的眼神基本都在後面那個身上,至於走在前面的白榆,沒幾個人對她有印象,完全忽略,還以為他倆只是碰巧一塊進門。
剩餘的人裡,大家或多或少都接近成年或者已經成年,營地中除了不好惹的艾德里安,西蒙那群人,也就他倆年紀最小,所以很容易被當做目標或者看不起。
倆人最近住的床位在內側,一前一後慢慢往裡走,腳步聲很輕,很安靜,甚至能聽到一些人粗略的呼吸聲,那些帶著熱度的目光在黑暗中如實質般繞在周圍,很快便有人坐不住了。
黑暗中,有四個人或站或坐的圍靠在中排的床位上,貪婪戲謔的目光明晃晃的示意著,從希諾進門的那一刻就等著他了,隨著距離越來越近,旁邊站著的人率先走了出去,攔在路中間逐步靠近,面上帶著虛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