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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輕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一大半時間都拖著不能動的身體,像個木乃伊一樣養傷,養好了還要像條狗般,原身家庭有夠差勁的,但凡有一丁點的關心,給個贖金啥的,這身體的原主人就不會死,自己就不用在這煎熬了。
當黑頭髮轉向森林的時候很多人跟從,有可能在之前,他在這群人中還有一定的影響力,想起那張冷漠臉,原來還是個兩面三刀的傢伙。
不過這都無所謂,從今天開始,他就是白榆心中暫時的執行標杆了,不怕他陰險狡詐,大不了遠遠觀察,自己的生存度可就要上漲了。
白榆坐在地上休息,連走進帳篷的力氣都沒了,一捱到地面就像被抽走了骨頭。
黑衣人站的很遠,這三個明顯比前一天見到的健談一些,尤其是那個不戴面罩的刀疤男,有說有笑的一點都不在乎回來多少人。
白榆心中計較著,五百份她是倒數第二個拿的,還有剩餘,看來目前能活多少人並不在他們需要注意的範圍,或者是現在基數太大,遠不到需要注意的時候。
想到這,白榆默默看向了那個她心中的執行標杆,離得遠,她在最左邊,那個人就在最右邊。
少年進入帳篷前,仰頭將玻璃瓶裡的液體一飲而盡,瓶子也被隨手扔進了一旁的草地。
這就喝了?難道不應該省著吃,萬一...白榆糾結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效仿那個狡猾的傢伙,拔了蓋子,一飲而盡。
就跟什麼特效藥一樣,除了蔓延而升的飽腹滿足感,四肢的痠軟都減輕了大半,身體的疲憊也被一瞬間帶走,如獲新生,勉強安慰了心裡的那點不捨。
當天夜裡,被幾個凶神惡煞的少年挨個搜床鋪的時候,白榆才懂了他為什麼喝的那麼幹脆。
睡夢中醒來的白榆,看著眼前營帳內正在單方面毆打的一群人,慶幸自己及時瞅了一眼,不然被搶走營養劑是必然的事了,和她一開始想有所保留的想法的人不在少數,這不,這會兒都被按在地上了。
一群人中,有一個為首的少年,白榆無語,正是跑步時的臥龍鳳雛,中的另一個。
那個栗色頭髮的,正猛踹倒在地上的一個人,憤恨道:“要不是西蒙那個狗東西,老子這會兒用得著搶?”
一旁的高個兒接話道“他連自己人都坑,要不是老大你,咱們可差點都回不來”白榆看著這場景倒是怪異,接話的小弟比他們老大看起來還年長一些,也高大一些。
少年一腳把地上的人踢開,不耐煩道“本來這玩意兒都不夠老子用的,還坑的我一個都沒有,真他媽的有病,不是個東西”
另一個小弟模樣的跑到兩人跟前,手裡提著的是裝著幾十管營養劑的袋子。
“都在這裡了嗎”少年問。
“除了一營那邊,剩下的都搜遍了”
對話裡,那個讓他們罵罵咧咧的西蒙,白榆猜測應該是那個黑頭髮的,一營應該也是那個人所在的營帳,原來還裡還有順序。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不立刻去找那人算賬,但都和自己沒關係,她一點都沒有好奇心。
等那群人離開以後,除了偶爾傳來有人疼痛的抽泣聲,帳篷內又恢復了平靜。
這夜,除了剛剛那幾人,剩下跑入森林的,也沒見回來。
第二天一早,同前一天一樣,哨聲響起,下床後的白榆兩腿一酸直接跪下了,撐著床板好不容易爬起來,用力錘了錘腿,追了出去。
外面的空氣中瀰漫著奇怪的血腥味,但是現在可不管這些,全身痛的不在少數,所以動作慢了不少。
結果一出去白榆就看到那幾個黑衣人正拿著長鞭抽人,誰跑得慢了就一鞭子揮過去,長鞭鐵質倒鉤,所過之處皮開肉綻,皆是血痕,能力者們的力氣可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