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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燼喘著氣說：「這個劇本記下來，下次玩。」
林晏：「……」
兩人忽然同時沉默。
儘管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互相確認了一下。
「偷心賊？」
「沒名字的神秘兄弟？」
林晏：「你的名字還能更難聽點嗎？」
陸燼：「你的名字怎麼會這麼好聽？」
林晏：「……」
這好像嘲諷。
林晏的呼吸漸漸平穩。
但遲來的尷尬來勢洶洶，像浪潮一樣席捲了他。
聊天記錄在腦海中閃過。
林晏想起自己給對方支招怎麼跟自己親近，就很想死。
想死的同時又有一點費解。
陸燼是怎麼能執行成這樣的？
還有那些見鬼的影片。
他自己給自己產出就搞出這玩意？
順利打進黑粉群很光榮？
而自己甚至成了他的搭檔……
他低頭看向陸燼。
陸燼似乎也很尷尬，對視了一眼又別開眼。
就這麼沉默了有十分鐘，陸燼先緩過來，比了個大拇指：「在網上衝浪還能遇到你，我們是天選cp。」
林晏吐槽：「孽緣。」
這種巧合，比中彩票還小。
但就是偏偏讓他們遇到了。
陸燼休息夠了，抬手貼了貼他：「走吧熊熊，我們回去。」
林晏起身：「嗯，走。」
眼看林晏往相反的地方走去，陸燼拉了他一下：「往這走，我看到電梯了。」
林晏聲音淡淡：「梁清河還沒走吧？我去看看寫真集。」
陸燼：「呃……這……」
林晏：「畢竟是我的私人愛好，對吧？」
陸燼：「……」
不敢說話。
林晏也沒真去。
本來只是兩人尷尬。
過去了就變成四人尷尬，那真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
……
自從掉馬之後，陸燼就無所顧忌了起來。
他對走頂流up主的事業十分上心，拍攝間隙還會拉著林晏一起選素材。
林晏：「別選了，再怎麼正常的畫面到你手上都不太正常。」
陸燼虛心問意見。
林晏：「我想做個活人。」
陸燼：「沒問題。」
林晏也不怎麼敢想這個沒問題是怎麼沒問題。
直到幾天後他看到了自己變成「天使」。
林晏看著陸燼p上去的雞翅膀，想把手機砸他臉上。
陸燼躲得飛快，立刻找了椅子擋在面前，「我考慮過了，雞翅膀比較實用，你餓了可以掰下來吃。」
林晏：「這福氣給你你要嗎？」
陸燼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個頭：「我是鴨翅。」
林晏：「……」
這人真的好煩。
陸燼對翅膀雙雄非常滿意。
他最後修改了一下，把影片上傳，配了文案，還特地圈了林晏。
好一個偷心賊：我找到了我的真愛沒名字別看了，發個陽間的影片慶祝一下。
——什麼東西？你不是前兩天還忙著談戀愛的嗎？這就換人了？
好一個偷心賊回覆：沒有換人，只能說緣分天定。
——什麼意思？
好一個偷心賊：漂亮男網友原來就是我物件誒嘿！
林晏看著這個「誒嘿」，忍不住嘀咕：「怎麼傻傻的。」
陸燼聽見了，湊過來：「你又在誇我什麼？」
林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