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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青松終於趕了過來,瞧見滿屋的狼藉之後發出一陣驚呼:「這裡發生了什麼?我的天!凌姑娘?」
「凌姑娘不會出了什麼事吧,昨夜屋內這麼大的動靜,我不應該聽不到的啊!」
顏青松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我知道顏青松沒有必要對凌玦下手,盯著混亂的房內安靜了許久,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來一個人影。
「白姑娘,你要去何處?師父說休眠過後的人不應立即走太多的路……」
顏青松的聲音逐漸消失在耳旁,我擦了擦嘴角又流下來的血跡,朝著北國主城的方向跑。
從陳家堡開始,到玄約的失蹤,再到燕雲國的相遇,似乎我們走的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計之內。
凌玦身上的暖玉,和燕綏曾贈與我的那塊,一模一樣。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燕綏這個女人。當年她欺騙我,還要奪我命源。為何這次,她又要一次又一次的接近我們,我和凌玦,究竟和燕綏這個女人有何恩怨?
手上灼燒的痛感一陣又一陣,延伸到我身體內的整個感官,凌玦此時,應當是分外需要我的,可是凌玦,你在哪裡?
主城距離此地並不遠,和北山那座山相比,算是極近。只不過,在路過一片林子時,被幾個人類牽制住了腳步。
「姑娘,累不累?哥哥給你騎馬可好?」一群長相猥瑣之人忽的堵在了我的面前,擋住去路,唯一的路被擋住,我幾乎未做任何猶豫,從踩著這群人類的腦袋跳了過去,幾人一愣,隨之迅速的反應了過來,拿起了弓箭。
「好姑娘,不聽哥哥的話可是要吃苦頭的,放箭!」
「不行啊!射死該怎麼辦?老大又不會要死人!」
原本說放箭之人不耐地猝了一口痰,指著我,我對這種人類的耐心向來最少,凌玦在時我還會顧及到不願殺人,可此時我不願再糾纏,手上的指甲霎時間伸長,沖了上去,越過了旁邊的人,從那一個似乎是領頭人的脖子上輕輕一抹,再退離到了遠處。
「別讓她跑……了」
咚,隨著話音,風一吹,這個人類的人頭便從脖子上掉了下來。在場之人皆一愣,隨著人群之中有人小聲地說了一聲:「二當家死了……」
「二當家死了!這個女人是妖!一定是妖!」霎時間這群人便混亂不堪,四處逃竄。
如今這世上,一個妖的名銜,便會讓這些無知的人類嚇到魂飛魄散。
人頭滾落到了這旁,從地上蔓延出一道鮮紅的血跡,這張人頭張著眼,張著嘴,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
我轉過頭,卻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影。
面前的女子妖艷明媚,紅唇微張,雙眼之中流露出來一絲疲憊。舒窈,那日離開之後便去追查玄約的下落了,如今卻出現在這裡。
「不要去。」舒窈的面色堅定,不像是隨口一說。
「為何?」凌玦此時下落不明,我有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若不儘快找到,產生的後果,我定不會原諒自己。
舒窈喘了一口氣,嚴聲對我道:「我知可愛你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情急去追尋凌玦的下落,這些時日我未曾閒下來,一直都在追查玄約的線索,終於讓我找到了些。」
我抬頭看著她,她卻堅定地告訴我:「玄約一事,和凌玦失蹤定有關聯。」
為了證明她所說的,舒窈帶著我回了北國,在一個破舊的院子裡,我看到了一個男人。面色蒼白,身體很虛的模樣,似乎風一吹,便能將這個人吹倒。若我未記錯的話,這個男人,是燕綏的相公,嶽憲。
「他怎會在此?」燕綏同我們有何過節我尚且不清楚,但從我憶起的那些記憶當中得知,她,應該是唯一一個會對我們下手的人,眼前的這個「相公」我又怎能輕易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