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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換婁兒詫異了:「你們已經用過了?」模樣似乎對這件事真的不知情。
「陳大少爺已經邀請過我們用餐了,我們剛回來。」
「這樣啊……」婁兒喃喃道,「那好吧,其實今日我是來探望白姑娘的,那日從雪山回來時,我還以為白姑娘沒救了,如今見到白姑娘安然無恙,心中的牽掛也就放下了!」
對這個叫婁兒的女子我還是存在些好感的,再聽到婁兒的話,心下便覺得這位女子的心似乎比她的那個表哥強了不知有多少。
「有勞婁兒姑娘掛唸了!」我的語氣忽然變得很客氣。似乎是因為那日出了雪域之後,她還特地請了大夫為自己診治,對於一個身份未知的陌生人尚且如此,可見,這女子的心腸也是極好的。
一個平凡的女子罷了。
「婁兒是我乳名,身旁親近的人都這樣叫我,白姑娘喚我婁兒便好,不必姑娘姑娘的叫了」婁兒笑道。
我朝凌玦瞄了一眼,隨後道:「白珂淪。」我的名字。
婁兒默唸了兩聲,隨後拍了拍手道:「真是好名字!想來珂淪你家中的長輩也是極為有雅興之人才能取出這樣好的名字,不知是哪位長輩取得?」
我忽然頓住,饒是我也沒有想到這個婁兒姑娘會如此問,突然安靜下來的空氣,似乎也能聞到從凌玦身上不知不覺散發出來的涼氣。
我苦笑一聲,說:「忘了」
我不記得有關我所有父母的事情。似乎我的生命存在開始,就一直是自己單獨存在,我的名字不知是在何時有的,在雪域待的太久了,對於我來說,雪域就是我的至親。
忽然,婁兒打了一個噴嚏,她似乎也只是象徵性的問了問,忽然感受到冷意之後,就縮了縮脖子,轉而環顧了一週,卻發現少了一人。
「我聽表哥說,珂淪你們還帶了一位好友,怎地來了卻未看見她?」
一直未說話的凌玦開口:「她比較喜歡望天上的星辰,便自己單獨出去走走。」
婁兒聽到凌玦講話,神色一下子就變了,眼神裡似乎充斥著一些東西,絲毫沒有掩飾。我突然察覺到了一絲危機,婁兒這種神色,在那日陳顯榮送與她們請帖之時見到過。
她看凌玦的神色,似乎像陳顯榮看我時候一樣,雖不是在看我,但她的目光這樣放到了凌玦的身上,比陳顯榮望著我的時候還要令我不舒服。
屋子的門突然從外面推開,一身紅衣,眼眸裡隨時都含著春色的玄約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屋子的人,視線從丫鬟手裡的飯菜上一一飄過,隨後坐在了我的身旁,和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大眼瞪著小眼。
婁兒看到玄約之後驚訝的張了張嘴,似乎是從未見到過如此嫵媚妖艷之人,震驚後探尋似的望著我和凌玦,我只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坐在我身旁的嫵媚女人:「這便是我們帶來的好友,玄約。」
「玄約,這是陳家堡的表小姐,婁兒姑娘」
玄約張口就道:「原是表小姐,真是一個美人兒!」
婁兒臉一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隨即起了身,對著我們道:「夜已深了,幾位既然已經用過餐,那我就不打擾各位了。」
玄約繞著嗓音,千迴百轉的說了聲:「表小姐慢走~」這聲音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也不知玄約是故意的,還是在外人面前都是這樣,我回頭望了眼凌玦,她皺著眉,似乎也是第一次聽到玄約如此刻意的說話。
臨走前,婁兒回頭望了眼凌玦,似乎有些話想說。果不其然,在所有丫鬟帶著飯菜走了後,她還站在那裡。用著小心翼翼的聲音說:「凌姑娘,可否讓婁兒知道你的名字?」
我聽到之後臉色一冷,目光陰沉的看著婁兒,這個女人似乎沒有注意我敵視的眼神,依舊雙眼希翼的注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