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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凌玦冰涼的聲音回道。回頭望了一眼已經關上的門,瞬間,整間屋子外圍就被層層的冷火包住。
外面的冷意瞬間增加了幾分。
凌玦轉身,跟著阿詠進了當鋪的前門內。
白玉純光,將近夜色,那似是在舞動的少女在淺光的照射下,顯得詭異非常。
凌玦隨手打了一記冷火,照亮了整間儲室,在那一瞬間,一陣幽幽的哭聲傳來。
阿詠在一旁打了一個冷戰。現在天色已不早,當鋪的大門也已經關了,安靜至極的儲室裡,突然傳來女人幽幽的哭聲,帶著空靈的詭異。
阿詠覺得他的腳已經開始在顫抖。恐懼之中在心裡默默的自我安慰:掌櫃的再此,不怕不怕。有妖孽,掌櫃的能夠解決的……能解決……
凌玦站在玉雕的身旁,發現玉雕的顏色微微有一些變化,原本體澈透明的白色,站在卻顯得有一些暗黃。
一旁的阿詠顯然也發現了這個變化,不由得心裡一急,也忘記了方才的恐懼。
「掌櫃的,這玉雕為何變了模樣?莫非是那齊公子送了個雜貨來?」
凌玦搖了搖頭,示意阿詠不要說話。自己獨身走上前,看了看那變了模樣的玉雕。
那嚶嚶的哭聲不似剛才聲音那樣大。
凌玦把之前齊季送的玉盤拿了出來,放在了玉雕女孩舞動而拖起的手中。
哭聲靜止了。
霎時間,玉雕一點一點的變小,像是在破碎融化,像是要消失的感覺。
「多謝……」
輕微的只有凌玦一個人聽到的聲音,浸沒在已經消失的玉雕中。
阿詠驚得瞪大了雙眼:「沒……沒啦??」
只有剩下的殘核,風一吹就會飄散的灰塵。
「整理一下,那是她的骨灰,好生安葬了。」
阿詠嚥了咽喉嚨,骨……骨灰??他這輩子還沒有見過死人呢……雖是有一點慎人,不過他還是按照凌玦的吩咐去辦了,沒有過多的猶豫。
骨灰如何,死人如何,妖又如何?
他是下定了決心聽從凌玦的話的。這是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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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看不到任何東西,我彷彿又掌控不了我身體的使用權了,身體在僵硬,我想動,但是我控制不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洞,大腦嗡嗡作響,我頭腦處在崩潰邊緣。
我是誰呢?我是誰?
誰呢?
哦,我是白珂淪。白珂淪。
雪域呢?雪域?
「珂淪……快走……」
阿……域?
脖頸間的疼痛早已經麻木了,我恍恍惚惚的看著眼前的空洞,分辨不清,太過空靈。
我看不到的脖頸,接連不斷的紅色紋路,沿著脖頸一路向下。延伸到手臂,到尾指的指尖。蔓延出一片看不懂的異符。
——詛咒
我喜歡雪,不對,我喜的是血。
雪……血……一樣嗎?
兩者不同麼?
有何不同?
我坐在床邊,雙目空曠,眼前的一片一半是銀光無暇的雪,一半是染紅了整個世界的血。雪耀眼的白,血慎眼的紅。
我感覺我的一隻眼看到的只有白色,另一隻眼只有紅色。整個世界就分成了兩種顏色。
只有極端的白色,還有極端的紅色。
我覺得我自己現在正處在神智的分屆處,一面赤紅,一面雪白。
你說,今後你便跟著我吧。
主人,主人?
呵呵……我勾起唇。
主人……啊
屋外,包圍在房間外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