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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杜浮亭的喜好,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的男人,喜歡怎麼樣的杜浮亭。
杜月滿的心思再深,眼裡不露半分,她知道他喜歡杜浮亭的乾淨與純粹,就是這雙分外明亮的眼睛裡,眼下都只存了他一人。
謝玉身為旁觀者全都看在眼裡,但只能眼睜睜看著帝王錯認他人,只能選擇將嘴邊閉緊。
帝王的病古怪就古怪在,如果眼前的人是杜浮亭,那與他真切有過曾經的人,他定會頭疼俱裂,而若是杜月滿這假冒的人,則不會有任何反應。
就好像他刻意忘記杜浮亭,又控制不住想留住她。謝玉不敢對任何人透露他的真實想法,一方面他想崇德帝能利用杜月滿,儘早能回想起曾經,可另一方面謝玉又不想他想起曾經,如果帝王再也想不起……
崇德帝俯身打量著杜月滿,指腹落在她眉宇與眼睛上,他的目光好像能直接窺透她心底般,「是你嗎?你太鮮活了。」明明是想讓她回答,可是話出口就成了自問自答。
眼前的姑娘眉間要比杜浮亭鮮活,這股鮮活猶如刻在骨裡,哪怕輕輕柔柔說話,都似乎就要眉飛色舞,不像杜浮亭身上自帶沉靜與安寧,偶爾才有如狐狸般狡黠,眼睛閃著靈動的光彩。
恍然間想起杜浮亭,崇德帝收回了觸碰杜月滿眼睛的手,低頭看著自己手指陷入沉思。
有那麼一瞬間,杜月滿感覺自己失敗了,如果她失敗的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杜月滿繼續揚起笑,趁著崇德帝眼神正迷茫,用姑娘家軟糯的語調,道:「有沒有東西吃啊,我餓了,想吃糖葫蘆,一串……不,我想要兩串。」她在崇德帝眼前比劃了個二。
蘇全福已經震驚地不得了,起先是帝王真的尋到了畫像中的人,再是這人竟然與貴妃同姓,再再是這人竟然這麼大膽地跟帝王提要求,不見半分懼怕帝王。
杜月滿內心是怕的,只是她不能表現出來,她勢必要留在宮裡,要留在帝王身邊,她靜靜等著帝王回應。
「讓我喝藥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要吃一整串糖葫蘆。」斜賴在榻上的姑娘比劃出一根手指頭,可是擰著眉頭思索,遲疑地把手收回來,再比劃的時候變成了二,「兩串糖葫蘆。」
帝王輕笑低聲開口:「吃多了糖葫蘆對身體不好,你連一整串都吃不下,每回剩下半串給我,還想肖想兩串?」不知道這番是在回答誰。
蘇全福抬手揉了揉僵硬的臉,心裡不能說是震驚,他沒有想到這般溫情脈脈的話竟然會從帝王口裡說出。
杜月滿眉頭忍不住動抬了抬,心裡劃過喜色,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她記不清當時陸笙的回答,可是這般溫潤而澤的語氣,堪比溫山軟水的神色,確實是陸笙對杜浮亭才有的,這曾讓她無比嫉妒過,誰知道以這種方式得到。
第24章 不對勁 不忍說句不字
最終,杜月滿如願以償留在乾清宮,她沒有選擇成為崇德帝嬪妃,而是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哪怕是當奉茶侍墨的宮女。
可崇德帝怎麼會讓她當宮女,不過是在身邊留個人而已,只要是她想的,他自是能滿足她,誰都不能有異議。
崇德帝讓蘇全福下去收拾屋子,乾清宮內偏殿眾多,總有間適合她住的地方,而杜月滿將乾清宮走了遍,好巧不巧地指著離崇德帝寢宮最近的地方,「既然是要伺候皇上,當然離得越近越好。」
蘇全福得了帝王的吩咐,讓他儘可能的滿足杜月滿的要求,如今聽到杜月滿就要住乾清宮偏殿,也是按照意思應了下來,一一詢問她的喜好與要求。
「我喜歡素色的,不要太濃烈,至於帷幔、櫥紗可以根據季節變化,比如:春日儘可能用淡青色、淡綠色,冬日可以用偏暖的顏色諸如鵝黃色、柔菊色。房間內的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