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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等他說完,幾個兔女郎毫不客氣地將鋼劍一把一把插在木箱上,第一劍由棺蓋正面透心而過,從棺材後方直刺而出,臺下傳來瞭如同潮水一般的驚呼。
第二把,從側面刺入,觀眾們清晰地看到長劍鑿開木頭露出劍尖,驚呼已經低啞,陳南淮看到不少人紛紛遮住了雙目,不敢看血花飛濺。
棺材裡的人聲卻越發小了下來。
眾人原本嬉鬧的聲音也漸漸微弱,幾個大漢將整個棺材抬了起來,放在了一個金屬架子上。
三兩個噴吐著火舌的噴頭瞬間將木質結構的棺材點燃,熊熊大火,照亮了整個劇院內部。
觀眾們發出了一陣陣的驚嘆。金屬架子一傾斜,整個棺材「哐當」一聲順著坡度滑入了透明水缸內,升騰起一大片白霧。
三兩個大漢拿著一個金屬的蓋子扣在了水箱上,兔女郎取出一副血紅色的簾布遮住了水箱的四圍。背景音樂一下子變得緊張而莫測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開始流逝。
那個棺材的影子在紅色的幕布映照下,上下浮沉,像是有一個人正在棺材內劇烈地掙扎想要破棺而出。漸漸的,那個棺材的搖晃越來越小,而背景音樂也戛然而止,只餘下迴蕩在劇院內,烈火漸漸熄滅,水汽升騰的呲呲聲響。
傳聞之中的逃脫術,亦或是大變活人,並不是沒有出過事故的。陳南淮沒來由地想到這句話。無論是切割,還是將人體置於險地,都有其危險的一面,當然現在有不少魔術師選擇更為安全的方式,在魔術的伊始就不進入危險之中。但高明的魔術師則信任自己的技術。
「善泳者溺。」
萬劍穿心,水缸溺斃。無論哪一個都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鴉雀無聲,上萬人的場館內,竟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他的重見天日,可仍是毫無動靜,像是一潭死水。
就連原本站在水缸前的兔女郎與助手也都互相皺著眉頭說著什麼。
陳南淮不由得想起發生在n市的一起魔術事故,同樣是一出與烈火有關的逃生魔術,但魔術師卻下場悽慘,因為逃生並不及時,且與工作人員交流不及。被活活燒死在了木箱裡,據說此人還是一位在魔術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時間越來越長,陳南淮越發覺得不安,他想了想排開眾人,往舞臺邊沿靠去,可沒成想,也因此惹起了騷動。
有人開始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這裡不少人都是拖家帶口前來,有人亂了分寸,立時就如山倒,嘶喊尖叫奔走擠成了一片,陳南淮費盡全力才擠到了舞臺下。他伸手扒住舞臺的地板,指尖卻感覺到一絲絲微涼,像是水滴落在自己的手掌上,他緩緩抬起頭。
看到一個身上濕漉漉,稍顯狼狽的男人,滿懷歉意地對他歪了歪頭,吐了吐舌頭。
週遊拾起那頂被丟在一旁皺皺巴巴的高禮帽,走到舞臺邊沿,用低沉而魅惑的嗓音輕聲說:「我回來了。」
……
「這不是表演事故,只是故意安排,我每消失多一秒,場上的觀眾就會對我多一份關注,這和心理學有關。」
後臺,兩個青年並排走在一起,兩個人都生得高挑,不時有後臺的工作人員和週遊打招呼。只有推開一道門直直走了進去,陳南淮尾隨其後,卻被一隻白皙的手掌抵在了胸口。「我要先換衣服,閒人止步。」
「是你約我來的,現在欲推還拒可來不及了。」他揚了揚手中的紙條,上頭用娟秀的字型寫了一行:「晚上有約否,能否打擾你幾分鐘?」後頭還隱約寫了一行小字,只是看不清楚。
「哥哥又不會垂涎你的肉體,還沒我好看。」陳南淮「嘖」了一聲,一雙丹鳳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面前的魔術師,擺出一個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