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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富走上來撞了撞小陳胳膊,低聲說:「怎麼樣,哥們辦事兒利落吧?」陳南淮拍了拍他肩膀,已經走到了金家老三面前。
「也不是我亂說的,是你的同伴們講的,跟我們去局子裡走一趟?毀屍滅跡可是大罪,四五年還是有的,搞不好,裡面是不是還有一具屍體?還是你殺的?
那就了不得了,搞不好直接槍決,這性質可夠惡劣的。」
「你不要說了!我沒有殺人!」
「那你就是放火咯?」陳南淮低聲笑了起來,他在審訊的技術上也頗有建樹,要不是不善於工筆,可能早就出了好幾本大部頭詳細介紹如何在審訊裡擊垮對手的心理。
後來和週遊度假的時候,甚至對此耿耿於懷,不過同樣也是後話了。
「我沒有……」
「那你帶著麼多人跑這兒來是來曬太陽的嗎?啊?還不是?是不是真的殺了人藏在裡面?這麼多人指證你一個,是不是所有人都串通好了要陷害你?」
陳南淮看著面前的人緩緩滑落到了遞上,而後垂頭喪氣地跪了下來,身邊的警員早就上前把他拖到了一旁。陳南淮舒了一口氣,一旁靠著車輛的週遊正看著漫天火光發愣,火勢已經漸漸小了下去,正如章隊所言,這一場波及舊宅的大火,來得快,去得也快,等徹底熄滅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但很多東西,並不是那麼經燒的。也許就在那麼一把大火裡,所有的證據都會就此湮滅,隨後一無所有。他們可能又回到原點,什麼都做不了了。
這對於週遊而言是個不小的折磨,他走上去,給了正在發愣的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到處都是警笛和消防隊員的呼喊聲。
「沒事的,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路,也有我。」他鬆開面前有些錯愕的魔術師,還以一個爽朗的微笑。
週遊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揉了揉小陳的腦袋,而後有些嫌惡地收回手。「要洗頭了,好油。」
不多時,一個警員走了過來拿著一份報告遞給了陳南淮。
「金建良全招了,是他放的火,有人要他把教堂燒毀,同時給了他一筆錢,至於殺人什麼的,他完全不知道,應該是個從犯。」
「關於那個給他錢的人,有線索嗎?」
「說是一個中年人,矮胖,看上去像是個商人,穿得人模狗樣的就像是……對,他說像是寫字樓裡的白領,但對他們很瞭解問起話來也是面面俱到,還說這件事不會有什麼風險的,到時候就算出事,他們也會幫他脫身,當然這些都是空話。」
陳南淮的表情很是複雜,果然不會透露自己的身份,但白領……中庸的中年人,瞭解地面面俱到,這樣的人太多了簡直是大海撈針,而且,無論是笑面人集團,還是邁斯那邊這種人是真的再多不過。
身後一陣巨響,原本覆蓋在屋頂的木質結構全部坍塌了下來,一下子砸在了教堂內部,好在消防隊員都尚在外圍救災,沒有深入內部。章隊湊過來說:「掉下來得好,不然到時候這裡面就是危樓,上面什麼時候掉下來,根本不知道嘛,掉下來了才好。」
陳南淮覺得章隊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傻氣,不過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耿直地為人民服務,而不像他那麼聰明反倒是包藏私心。
不過因為屋頂砸落地面,一下子把火勢砸滅了不少,原本就已經漸漸式微的火勢,現在已經零零星星了。章隊說基本不存在復燃地可能了,只要再處理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收隊了。陳南淮看著已經被燒的漆黑的牆面,也有點無力感,要在這樣的廢墟里找出證據,怎麼看都線索渺茫,但他同樣覺得金家老三至少沒有說實話,在徹底找不到線索的情況下,他只能找另一個突破口。
週遊則在一邊看著手機,有一個許久沒有主動聯絡他的號碼忽然出現在了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