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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娜回到家中,次日凌晨醒來,家裡卻藏著一個外人,她被這個人嚇到,所以慌慌張張地往外逃跑,但反被這個人追殺敲擊頭部而死。」
李蘭舟聽著逐條分析,卻覺得有那麼一些不自然的地方,他看著整間擺放鏡子的房間,像是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
他低聲說:「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面鏡子就這樣被放在房間的這個角落裡,是柳娜動的手,還是兇手把他擺弄到了這裡,來掩人耳目呢?如果是柳娜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而如果是兇手,他的動機是什麼?」
……
陳南淮把從阿豹口中得到的線索整理歸檔,阿豹透露了許多東西,其中就有n市尚有的那幾個毒品塘口,數量不多,但也不算少,至於阿豹這麼做之後會不會被其他人滅口,小片警沒空知道,有些人以聖人自居,想在這片汙濁的泥塘裡渡人渡己,那不是一件壞事,只是在他看來,有些蠢而已。
但關於那個「牙膏」,阿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有他一直提到的蛇頭,他也不知道到底去了哪裡。
陳南淮聽過他的描述,蛇頭本名不詳,應該是西南方的人,他說話有一口的濃重的方言味道,身材矮胖,更像是個成功的暴發戶亦或是商賈。長相也沒有什麼特色,只是臉上都胖得生了褶子。而讓小片警頗為驚奇的是,每天手上如流水一般過毒品的大毒梟,居然連菸酒都不沾一點。
阿豹說他始終覺得蛇頭深不可測,所以他不相信他就這麼落網或者已經被幹掉了。
陳南淮知道做這一行最主要要長得人畜無害,甚至要丟進人海里都翻不出什麼浪,其一是方便偽裝身份,其二也是為了讓人降低提防。很明顯這位蛇頭就是這方面的佼佼者,就阿豹的描述,這種人他在一條街上都能抓出來五六個。
陳南淮把手頭的資料交給了仍在犯罪現場的鐘富還有隔壁兄弟部門,剩下的事情便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這不算是一場沒有收穫的刑偵,只不過,方向又錯了。
他看了一眼還靜靜坐在牆邊的週遊,他好像出了神在想些什麼事情,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託著腮,從側面看,美如畫卷。小片警也沒有去攪擾的意思,只是和阿豹繼續說著話,兩個馬仔相對無言,大眼瞪小眼一般看著對方,尤其劉輝一身肥肉走起來一搖三晃頗為尷尬。
陳南淮想了想,還是終止了這個談論,至於其他的事情就讓別人來審查吧,哪怕戴罪立功,也就是從「斬立決」改成了「秋後問斬」,不過他大可在這段時間內找尋機會。
而這最好的機會便是協助調查。
阿豹彷彿也是認了命,嘆了口氣在屋子裡也不知道是站著好,還是坐下來好些,索性點起了一支煙,獨自望著雨簾之外的城市發愣。忽然,他皺起了眉頭,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把菸頭丟在了地上一腳踩滅。
隨後對身邊的陳南淮說:「陳警官,你聽說過『鏡中人』的說法嗎?」
小片警被他突然一問也問住了,他思索了一番,搖了搖頭,這是一個頗為生僻的詞,甚至說有那麼點玄學的味道,他處理的案件裡,「牆中人」很多,那些把人殺死以後,專門把他們砌進厚重的牆體。
「鏡中人」?是個什麼玩意兒?這麼薄的鏡子也塞不下一個大活人吧?
「我只是在一次,和蛇頭的交流之中,無意間聽說了這麼一個詞,『鏡中人』,當時蛇頭正在和一位大的下家談生意,他說出這個詞的時候。非常地放心以及得意,而我後來開著玩笑問他的時候,他又說這是一個事關他身家性命的『法門』。
陳警官,蛇頭應該是一個相當迷信的人,在他的家鄉,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邪門玩意兒,所以實際上在這裡幫工的人,有一些也很怕他,都說他會作蠱,而後拿蠱毒害人。這種說法傳得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