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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光烈微微眯起眼,笑著說:「李隊長,我可沒有這麼說,不過我弟弟他以前就很有本事,不顯山不露水,就買了秀水庭院的房子,還給了我一筆錢解了我當時的燃眉之急。
於情,他是我一起生活,共度風雨的弟弟,於理,他也是我司聘請的顧問,尚有職責不曾履行,如果當真他被什麼人給害了,我許光烈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讓兇手伏法。」
他說的雲淡風輕,反倒是在「弟弟」上咬字頗重,不帶半點眷戀,更多的是一種切齒的凌然。
「什麼,秀水庭院的房子……」
李蘭舟攔住口不擇言的刁蠻說:「許先生,緝拿兇手是我們警方分內的事情,我想問一下,許教授他們家中關係如何?我聽說……」
……
「結果,搞了半天,這幫子人就是□□放屁,串通一氣,把事兒都往許光躍身上一推,什麼殺人禍事都是許光躍自己招來的,把自己給都摘了個乾淨?」
警局內,剛從外頭回來的陳南淮闖入了正在召開的會議,他像是旁若無人一般,喝了一大口水,活像是個渴死鬼投胎。
他這副模樣,也不知道是被誰撩撥得口乾舌燥,還是去非洲支援社會治安事業,被曬得渾身水分蒸發了百分之七八十。
「你還真別說,我去查了秀水庭院的房子還真是許光躍自己買的,這件事得有十五年了,他一個搞學問的哪來的那麼多錢,而且我看許光烈說的話,恐怕他們倆兄弟也是面和心不和,你是沒瞅見許光烈那德行,許光躍要是一時失足落了井裡,他頭一個上去往裡頭丟石頭吐唾沫的,保不齊,這件事就是他幹的。」
「刁大小姐,沒證據可別亂說,我之前看許光烈和市長說話都有點陰陽怪氣的,和南淮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這種多半是本性使然,不過,這下可真的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陳南淮聽著幾人說來說去,都沒個正經說法,一樁密室殺人案就將整個刑偵隊弄得沒了半點頭緒,不過距離上一樁弄得焦頭爛額的事兒之後,也確實有一些日子沒有遇上過這樣棘手的案子了。
更何況,還有更棘手的人在整件案子裡藏頭露尾,像是一條伺機待發的生靈,隨時都要衝上來狠狠咬傷自己一口,至於是一條致死的毒蛇,還是一隻給人撓癢癢的家貓,卻尤未可知。
李蘭舟用筆尖在本子上劃了劃,微微側過臉,看著旁邊有些出神的陳南淮,有些邋遢的刑警今天沒有穿制服,沒有時間處理的下巴,已經生出一片青蔥的鬍渣,長勢喜人。他向來長得就十分秀氣,只是往日的粗魯做派,都讓他形象越發斑駁而不堪。
高中時代,就憑著這副模樣,嚇退了多少懷春的少女?李蘭舟想了想,想要點上個把姓名,卻是無從點起,這也有些太多了。
他想了想,低聲說:「南淮,你那邊有什麼結果?」
一旁的髮小像是有點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但仍是站起身,許是刑警隊的混世魔王的餘威尚在,原本熙攘的場面,頓時噤了聲。
「我走訪了給賈泓家做木工的建築隊,賈泓沒有說實話,對書房的改造已經進行了不少了。」陳南淮從手中取出一張設計圖,貼在了一旁的白板上。
「這次的改造規模並不小,甚至說不止是一個小書房那麼簡單,傷筋動骨,原本契合的書房內,被架上了一整個木質結構的框架。據建築隊的老闆說,是許光躍親口和他說,他需要一間這樣比較『特別』的屋子,既有『古色古香』,亦是有『機巧多變』。可在工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許光躍突然告知施工隊,讓他們不需要來了,他單方面停止了這個專案。」
「也就是說,這個專案到最後還是沒有完成?那他圖什麼啊?」刁蠻皺著眉說。
「可能已經做完了,只不過這後半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