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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能夠躲開這一槍。
許樂快速運轉的大腦也得出了同樣的判斷。他知道自己還是低估了職業軍人的反應速度,這樣的突擊都沒有達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他不知道腹部挨一槍會不會死,但那種強烈的危機感,讓他的臉部肌膚瞬間蒼白,全身的力量都貫注到雙臂之中。
他的左手準備去搭鉤子的右手手腕,然後借力偏身,以腰腹的力量,用右拳擊碎對方的咽喉軟骨。在這種情況下,許樂已經顧不了自己的秘密,殺人犯法這種事情。他右拳的中指早已經突了起來,指節白裡泛紅,像極了一顆花生米。
槍聲沒有響起,許樂也沒有成功地搭死鉤子的手腕,因為臨海州安靜的午後大街上提前響起了一聲鳥哨似的清響。
鉤子拿著槍的手在這一瞬間變成了一蓬血肉,許樂衝到他的身前,什麼都沒有抓到,也無法借力擰身,右拳的方向略低了一點,速度卻沒有絲毫放緩,狠狠擊中了鉤子的胸口。
場間出現了極短時間內的震驚與沉默。
許樂一拳擊中鉤子,根本來不及考慮先前那刻究竟發生了什麼,轉身就跑,抓住邰之源反穿的風衣,跑向了街邊,恰好看見了那輛如幽靈一般駛來,又悄無聲息停在那裡的黑色汽車。
開啟車門,用最快的速度把邰之源推了進去,許樂也跟著進去,關上了車門,將手伸到口袋裡握住施清海送給他的金屬打火機,對準了司機的後腦勺,大聲吼道:“開車,不然我斃了你。”
司機很聽話的啟動了汽車,用最快的速度駛離了現場。許樂回頭隔著車窗玻璃看了一眼街邊的景象,確認那些人沒有追過來,才稍微放下了心些,帶著抱歉的眼神看了司機一眼,卻不敢將打火機移開。這時他才注意到,這個司機的頭髮已經花白,是個老頭子。
從發生衝突一直到現在都保持著沉默的邰之源,看著許樂用藏在口袋裡的手對準著靳管家的後腦,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十分欣賞這位朋友的急智和勇氣。
街旁的秋風還在吹,吹動了地面上的枯黃落葉,卻吹不動痛和地面上那截觸目驚心的斷手。鉤子眼光煥散地盯著地面上的斷手,強悍地沒有倒地,而是下意識裡判斷出開槍的是狙擊手,而且是最強大的那一類軍人。他這才意識到,可能自己今天碰上了惹不起的人,只是此時他還只是在往西林方向想,根本沒有想到,許樂身後那個沉默年輕人的真實身份。
場間一片震驚,趙老闆那一批臨海本地的大人物,滿臉驚怖地看著地面上的斷手,許久說不出話來,他們這些混跡於陰暗中的人物不是沒有見過槍,但哪裡見過這種陣仗。直到此時,鉤子才感覺到自己胸口處一陣生痛,想起自己被那個叫許樂的小子打了一拳,緊接著這股痛開始蔓延,以他強悍的心志也無法忍受,甚至比斷手處傳來的劇痛更要恐怖。因為這種痛是撕裂的痛,就像蛛網一樣開始在他的胸口處延伸,不知道有多少根骨頭開始出現裂縫,開始將要斷開。
鉤子雙眼一黑,直接昏倒在地,砸出轟的一聲響。緊接著,七輛全黑色的汽車圍了過來,將這一群人包圍。趙老闆驚愕地看著這些汽車的牌照,完全喪失了任何抵抗的勇氣。
……
黑色的汽車轉過一個街口,許樂隔著後窗玻璃,再也看不到星辰會所門口發生了什麼,也沒有看到那一幕令人震驚的畫面。此時他已經冷靜了下來,很輕易地判斷出,在自己擊出那一拳之前,已經有人先開了槍,將鉤子執槍的手打掉。除非他的意念也可以傷人,不然沒有別的解釋。
“是我家裡的保鏢。”邰之源沒有等他開口詢問,平靜地說道。這句話是真的,從小別墅裡偷溜出來嫖妓,對於邰家繼承者來說,並不是什麼光彩的歷史,他只是需要躲過靳管家的嘮叨阻止和向母親大人的彙報時間,以及那十二名總統派來的特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