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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眾人的面腫的老高。
垂珠這下也不太願意笑了,目光淡淡劃過摔成一團的兩人:“男兒臉金貴,二位都該小心些。”秉持送人送到西的原則,指揮阿史那舍爾的侍從背起阿史那舍爾,跟著自己向氈車方向走去。
宗絞的狐朋狗友見垂珠不再計較,抱起宗絞飛快跑離現場。
姬無拂坐在氈車旁觀事態,靜等下屬回來,卻沒想到兩人竟還帶了個累贅,打量一主二僕的慘狀,姬無拂挑高眉毛:“這又是整哪一齣啊?”
阿史那舍爾細白的手拍拍男僕的肩膀,示意男僕把自己放下,自覺一瘸一拐地湊到氈車邊,混不設防地貼近車簾——氈車四面環錦繡紗簾,輕輕一拉就能兩廂面對。
衛士連忙上前要拉回,阿史那舍爾拋卻臉面,狠心往氈車上撲:“秦王救我!”
姬無拂登時抱起錦盒往邊上快步一挪,高高坐著俯視來者:“垂珠剛才不是已經救了你一命了,我現在沒有讓人把你拖下去打死,又是一條命。”
阿史那舍爾喉頭一哽,期期艾艾地壓低嗓音:“秦王明知不是這件事……是北邊。”
衛士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長臂一撈,抓雞崽子似的把阿史那舍爾往氈車外提留,放在車轅上坐著。垂珠上車先收拾齊整剛才被阿史那舍爾鋪亂的矮塌。
姬無拂眼睛抬起,垂珠便衝著衛士喊:“先駕車回去,把阿史那宿衛也帶回府看看是不是腦子摔壞了!另外兩個男僕就讓他們自己走著。”
馬車重新上路,姬無拂則思索起最近北邊有出什麼事?最近她滿心滿眼都是下江南,根本記不起朝會上都說了些什麼不要緊的東西。
垂珠小聲提醒:“大王,半個月前回鶻使節進京了。”
“嗯?”每年過年離得近的各國都要派使節來送禮,但半個月前,不年不節的,又不是皇帝生辰,回鶻使節來幹什麼?
垂珠從牙縫裡往外面擠字眼:“說是回鶻王德清喜得一女,國書請聖上賜名。”
“這是阿史那德清第二個孩子了吧。”姬無拂依稀記得哪年也有訊息來說回鶻王德清生孩子了,久違地讓她想起了姬難。
今年北邊事情也不少啊,北境換下了閔大將軍,稅法改革推行必然連帶軍制更改,北境必然要動盪一段時日。而回鶻修生養息數載……
姬無拂嘴角上揚,望著阿史那舍爾所在篤定道:“使節是來要他的命。”
大周手裡捏著各國的王子王男,從前也幹過派軍隊打上門去把人國主換成自家養出來的質子的事,而且回鶻王德清作為回鶻第二任女主,國內局勢未必會比大周北境要來得好,想要上下齊心,戰爭是個很不錯的方式。無論回鶻王德清對大周的(看 xiao 說 公 眾 號:xttntn)態度是否有所轉變,阿史那舍爾的存在對於回鶻王德清來說,都是個妨礙。
秦王宅下車, 阿史那舍爾立時在姬無拂身前跪下,試圖用手去拉秦王的衣袖:“大王救我!”
姬無拂扯著袖子飛快往後躲開:“你這樣說話就有點逾距了。”
跪一下倒沒什麼,姬無拂受得起, 但“大王不是誰都能叫的”, 除非是直屬王府的官吏僕役,尋常官吏都是尊稱秦王, 即使是徽猷殿的內官, 也是叫“四娘”。
姬無拂隔著衣袖摸著自己手臂上倒豎的寒毛, 衝不遠處待命的宮人搖搖頭:“先帶他下去梳洗、包紮, 妥當了再帶過來。”
不等阿史那舍爾再動作,姬無拂甩袖扭頭就走。她繞過迴廊, 跨過書房的門檻, 抬頭環顧四周果真瞧見正坐在屏風後喝茶的王府長史。隔著方案, 王府長史對面還坐著一個埋頭奮筆疾書的青年,正是有段時日沒見面的冼暄。
“喲,都忙得進書房趕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