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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一點脫髮的跡象,&rdo;他很有把握地說,&ldo;沒見過比這個更健康的頭皮了。不過,勳爵閣下,如果您發現一點點脫髮的跡象,一定要告訴我。能夠給您提供護髮建議是我的榮幸。我還有恩迪科特理髮店特殊的滋潤頭髮的秘方,我經常對自己說,還沒有發現比這個更好的護髮方子。&rdo;
溫西笑了,答應頭髮一有麻煩就會立即找恩迪科特先生。這位老發匠把他送出了門,熱情地握著他的手,請他有空再來‐‐恩迪科特夫人這次沒見到他一定會感到很遺憾的。
坐在賓士的輪子上,溫西在三個去向中不知如何選擇。他可以去伊斯特本,他可以去斯坦福德,他也可以回威利伍康伯。他的本能告訴他,要去威利伍康伯。的確如此,立刻返回犯罪現場是一個再合理不過的選擇,如果這真的是宗犯罪的話。而事實上,哈麗雅特也在那裡,這是一個附加的誘惑力。但另一方面,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儘快把剃鬚刀查個水落石出。沉思當中,溫西把車開回到自己在皮卡迪利大街的住所,在那裡他找到自己的幫手本特,本特正在給一本大相簿裡的照片墊底襯。
他向本特坦白了自己的難處,問他有什麼建議。本特反覆地思考,用點時間斟酌了一下,最後坦率地說了自己的看法。&ldo;如果我是您的話,勳爵閣下,我會傾向於去斯坦福德。這麼選擇有很多原因。&rdo;
&ldo;是嗎?&rdo;
&ldo;是的,勳爵閣下。&rdo;
&ldo;那也許你是正確的,本特。&rdo;
&ldo;謝謝您,勳爵閣下。閣下願意我隨您一起去嗎?&rdo;
&ldo;不用了,&rdo;溫西說,&ldo;你可以去一趟伊斯特本。&rdo;
&ldo;這安排很好,勳爵閣下。&rdo;&ldo;明天早上出發,我今天晚上留在市裡。你可以幫我發一份電報‐‐不,我應該自己發才對。&rdo;彼得&iddot;溫西勳爵發給哈麗雅特&iddot;範內小姐的電報:
追蹤剃鬚刀的線索要去斯坦福德,我不想成為偵探小說裡在女人旁邊打轉而忘了自己職責的男主人公,但你願意嫁給我嗎‐‐彼得。
哈麗雅特&iddot;範內小姐發給彼得&iddot;溫西勳爵的電報:
幹得好,這邊沒什麼進展‐‐範內。
第七章 舞男們的證據
不值一提的生命,荒誕可笑的生命。‐‐《死亡笑話集》
星期五,六月十九日晚上輝煌大酒店的舞池裡,哈麗雅特&iddot;範內小姐穿著一件紅葡萄酒色的禮裙,在安東尼先生的手臂中翩翩起舞。這位舞男頭髮很講究很有型。
&ldo;我怕我的舞跳得不好。&rdo;她有些歉意地說。安東尼先生用他那專業的手臂把她抱得更緊一些,顯得完全有能力帶好舞步,然後回答說:&ldo;你跳得很正確,小姐,只是力度有些欠缺。也許你在等待屬於自己的最佳舞伴。當你的心和你的腳步調一致的時候,你的舞就會像珍寶1一樣優美。&rdo;他和她的眼神交會了一下,傳遞著一種微妙又不溫不火的鼓動。
&ldo;這就是你對所有這些老女士們說的套話嗎?&rdo;哈麗雅特笑著問他。安東尼的眼睛微微張大了一些,然後坦然接受了她的嘲弄:&ldo;恐怕事實正是如此。你要知道,這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rdo;&ldo;那一定無聊透了。&rdo;安東尼優雅地聳了聳肩膀,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優美的舞姿。
&ldo;你想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