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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倒是無比的匹配。
“你家裡是做珠寶生意的,那應當相當富庶。”陳琅這樣說,覺得棠琳這嬌矜又乖戾的性子著實像是被家裡慣出來的。
“嗯,在閩南是富商。”棠琳回答。
與陳琅所想相差無幾,當真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公子。
棠琳微微側目,看著陳琅說:“你問的我都答了,在這裡我只信任你。”他突然轉身面對著陳琅說:“你信任我嗎?”
“當然。”陳琅鄭重地說。
“好,你可要記得你說過的話。”
| 08隱秘竊語
【08】
自那天晚上起,陳琅和棠琳的關係又近了幾分,兩人幾乎可以說是形影不離。
陳琅走到哪裡,棠琳就如同一道影子似的跟在他後面,慢悠悠的,極為愜意,絲毫看不出是被困山頂,倘若不知道,還以為他是來度假的。
連陳琅這種平時只對著建築研究,不怎麼和其他人交流的也察覺出了一絲微妙的派別關係,如他和棠琳形影不離,鄒斯和廣盈是夫妻,而賈警官則天天忙著尋找搜救機會,黃鶯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睡眼朦朧的起來,尼姑除了做每天三餐的飯,平時都待在釋迦殿唸經說是希望佛祖保佑。
七人互不干涉,只偶爾每天吃飯的時候寒暄幾句。可這看似平衡卻又不平衡的關係讓陳琅無端心驚,他預感著會發生什麼,可又說不清楚。
當一個地方成為孤島,而困境遲遲而解決,那麼法律秩序將會失衡,對人的意志是一種極大的考驗,可陳琅又感到慶幸的一點是,他們之中有一個警察,他在這裡充當起了法律的角色。
在離開這裡之前,應當不會發生什麼大問題的。
後院的倒塌的舍利塔陳琅已經做了初步的預估,建築修復方案還需要擬定。
他這幾天開始著重研究天王殿,這座古寺著實是給他很大的驚喜,無論是建築風格還是木結構的保護程度都是數一數二的。他推測這座古寺是武周時期的遺留下來的,武后盛行佛教,所建寺廟是唐朝之最。
“你盯著那幾根柱子看了一下午了。”棠琳百無聊賴地說。
陳琅回頭看他,見他在殿內東看看西看看,身高腿長的,著實有些晃眼。陳琅朝他招了招手:“別晃了,過來。”
棠琳眉梢間透著不耐煩,不情不願地朝他走去。
“我都說了古建研究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你硬要跟著來。”陳琅有幾分無奈地說。
“那你一邊研究一邊給我講解。”棠琳眉頭舒展,似乎覺得這個方法十分可行。
“研究需要專注,這又不是旅遊文物講解。”
“嘖。”棠琳輕輕嗤了一聲,無端生出幾分燥鬱,細眉蹙著,鳳眼微睨著陳琅,孩子般無禮的頤指氣使:“不行,我想聽你說。”
陳琅領教過他的我素我行,一旦當下沒有滿足他的要求,過後不久他就會變著法子找補回來,並且是變本加厲的法子。
記得有天晚上入睡之前,陳琅無意地說了一句房頂上的公雞早上很吵,啄瓦片啄得讓人心煩。當時棠琳躺在他旁邊,聞言便說:“那現在就去把它抓下來。”
陳琅沒有當一回事,只是說早點休息。
不曾想第二天早上天還未大亮,屋子昏暗地看不真切,陳琅睜眼便看見一道身影一動不動坐在床沿,他頓時嚇得頭皮發麻,險些叫出來,後來在微光中辨認出那滿背的海棠紋身才鬆了一口氣。
棠琳大約是聽到了動靜,回頭看他。然後豎起了一根手指抵在唇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陳琅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棠琳突然狡意的朝眨了眨眼,語氣含笑地說:“你聽,那隻雞不見了。”
這句話不知為何讓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