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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多少力量。
許活緩緩吐出一句:“嬌生慣養。”
方景瑜羞愧地埋下頭。
“畏畏怯怯,抬起頭。”
方景瑜下意識挺起小胸膛,抬起小腦袋。
許活又問他學業。
方景瑜在學業上要自信許多,答了所學進度。
許活隨機抽了幾篇文章考較他。
方景瑜努力挽回,毫不保留地表現,全都默誦如流。
許活邊聽邊讚許地點頭。
方景瑜便更加自信,小臉上都有些放光,聲音也越發洪亮,許活不考了,他還一臉的意猶未盡。
“你的先生可有說讓你何時回鄉考童試嗎?”
方景瑜抿唇,想起許活的訓話,誠實回答:“我在國公府的學堂,表現的不如侄子魏筠,先生說他過幾年可回鄉一試,我隨他一起。”
“藏拙?”
以許活的瞭解,他的基礎可以參加縣試。
方景瑜低落,“除了阿姐,大家都不會高興……”
國公府……屬實是有些意思。
許活沒有對一個小孩子在特殊環境中的自我保護方式指手畫腳,而是道:“莫要懈怠學業,待我與你阿姐成親,我重新為你找先生。”
方景瑜若是一直跟侄子一同讀書,必定會拖累學業,那他何時才能入仕,成為他的助力?
而方景瑜面露喜色,“許郎君……你沒有誤會我阿姐,婚事不會生變,是嗎?”
他又著重強調,“我阿姐跟表哥絕對沒有私情,你相信我!”
“我是否誤會,是否相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價值。”
方景瑜迷茫,並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價值。
侯府當然可以選更好的聯姻物件,可像方靜寧這樣合適又有用處的物件,不一定出現的恰到好處。
方靜寧是國公府送到她手上的,雖然很無情,可她沒有足夠的倚仗,正好可以彌補許活的秘密,不是嗎?
許活既然促成,就沒打算退親,魏琪若是真的鬧起來,方家姐弟就更要依靠她……
方景瑜今日來得也巧,省得她日後去找時機。
某種程度來說,國公府還是她許榮安的貴人。
許活端起茶杯,垂眸喝茶時掩住眼中的算計,放下茶杯,才道:“方大人在世時,深得陛下信任,同窗同科、故交舊友不知凡幾,士林中亦有清名,你們方氏族人在祖籍也有幾分勢力……”
“而且,當年你們姐弟入京,家財萬貫盡數託付給國公府,方娘子必定嫁妝不菲。”
方景瑜曾經聽方家的舊僕說過些許方家舊時的榮光,可國公府裡的人說他們姐弟一應用度皆是國公府所出,說國公府對他們恩重如山,也從來沒見過父親的故交和族人……
許活不吝嗇提點,“國公府是勳貴,且行事作風與朝中許多官員迥異,便是你父親摯友恐怕也要避嫌,欲要重拾,需得日後你自身不墮亡父之志,唯獨族人……可以永遠是族人。”
世人極重宗族,內裡當然也會藏汙納垢,可只要手段得當,族人便可一直成為仰仗。
平南侯府沒有其他族人,也沒為了妝點門楣尋什麼好根,到底單薄。
這時,便需要姻親。
許活點出來,“你阿姐與我成婚,自然要族人在場。”
方景瑜小小的腦袋一下子塞進來太多東西,一時無法完全消化,可這一句話,他能理解,重重地點了下頭。
許活暫時沒有其他要達成的目的,話音一轉,道:“我派人去國公府傳話,你可在侯府多待些時辰,我招護衛教你煉體,晚些派人送你回去。”
方景瑜順從地答應。
許活便招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