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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過去了,我一直以為自己在堅守正義,堅定不移的認為就算咬著牙也要扛下去,既然選擇了正義,那麼差一天、一個小時、一分鐘、哪怕只是一秒都不算是正義。可我得到了什麼?”
“我得到的是有錢人可以帶著六個律師來詢問我他兒子為什麼在完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依然被打斷了手,卻從沒有人將那個被他兒子一酒瓶砸進醫院、至今還是植物人的年輕父親列入內部聆訊的資料!”
“而我!這個自以為伸張正義的警察在七年裡彷彿倒黴鬼一樣被人從一個部門踢到另一個部門,每一次都要在這種狗屎事件裡,衝著我那高高在上的岳父低頭才能拿回警徽。”
“周,你知道嗎,我那高高在上的岳父告訴我,他端著紅酒杯站在播放著古典音樂的酒窖裡告訴我,這是最後一次。”
“偏偏我在西部分局巡邏的第一天你就給我挑了安吉爾當線人!”
“我!還想要警徽的話就必須得按照你說的冷靜下來!”
“七年了,七年的警察經歷讓我能輕易分辨安吉爾的話是真是假,但是我只能看著,只能看著他們在西部分局門前的熱狗車前笑著談論上邊踢下來一個白痴警探。”
“F—U—CK!!!!”
碰。
契科夫一腳踹在了車胎上,那聲悶響和他的心情一樣,都期待著一次炸裂般的爽快感。
週末走過去,站在這個鋼鐵一般卻不得不彎曲的男人對面說道:“我能理解你……”
他沒聽,契科夫走到猛禽旁邊,伸手拽開車門,拉著安吉爾的手臂將她拉下車說道:“你走吧,讓你站在街頭的不是黑幫,是你的毒癮;無法讓孩子回到你身邊的也不是金錢,是墮落。我幫不了你,整個洛杉磯也沒人能幫你。”
“這不是別人的錯,是你、是我、是週末這樣的人在自己不夠強大時,總想著說些什麼的自大,誰讓我們總他媽的認為自己是對的?”
“還他媽的無法為自己的弱小負責!”
週末以為是自己在禁錮著契科夫這頭野獸,沒想到的是,當契科夫被怒火燃燒的冒起熊熊火光,即將藉著這股火光燃起燎原之勢,幾根無形鎖鏈同時蹦出,理想、工作、妻子、岳父……這些鎖鏈瞬間將鎖在原地。
夜晚,洛杉磯流浪區的街頭,週末、契科夫、安吉爾三個人站在那裡任憑風吹,他們三個像是黑暗中的塵埃,白天都不怎麼顯眼何況現在是晚上。
那時的週末聽著契科夫每一句話在耳邊流淌時,彷彿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找到了一個與自己站在相同處境下的人,對方即使沒有如此清晰的表達,他也能理解話裡的含義。
安吉爾站在那裡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冷漠的離開,還是……
週末拿出了自己的錢包,將所有現金掏出來問道:“夠麼?應該能讓你今天不在捱打了吧?”
那些錢大概有六七百美元,安吉爾卻無論如何也抬不起自己的手。(未完待續。)
第十章黑暗地圖
中午,週末把警車停在轄區內的一條小巷裡,毫無精神的端著咖啡在那等著,他們已經等了四個小時,契科夫在四個小時裡整整睡了三覺,有一次還在夢裡大吼‘我殺了你!’。
“嗯~”契科夫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睜開眼睛以後乾渴的直接拎過週末手裡的咖啡喝下:“剛才我又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你不應該答應安吉爾。”
安吉爾同意合作了,在昨天晚上拿走了週末錢包裡所有美鈔之後,不過她提出了兩點要求,第一,她會去銀行註冊一個賬戶,線人合約內的錢一半提現一半存在賬戶裡,賬戶裡的錢留給她女兒;第二,要她求近期見女兒一次,最好能在以後的日子裡安排固定的時間。
這兩個條件週末全答應了下來,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