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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我九族?”行歌微笑道:“草民已告訴聖上,草民是瞭然一人,沒有九族可誅。”
“你有踏歌山莊!”
他再笑之,“那只是草民的一個住所,大都收留孤苦之人在莊內,為他們找一方安身之所,聖上要是明君,當不會為難他們吧?”
皇帝被嗆得無話可說,一拍桌案,恨得幾乎咬牙切齒,“巧言令色!你若是為臣,只怕是第一佞臣!”
行歌笑得更加燦爛,“聖上真是太抬舉草民了,草民生性散漫,只習慣了江湖漂泊,朝廷之事無半點興趣。不過……”他從袖中緩緩抽出一柄短匕。
這下驚得其它人都以為他要刺駕,高喊著將皇帝圍得更緊。
“聖上不必擔心,草民若有弒君之心,當日在強取靈芝之時就動手了,絕不至於變成現在的局面。這把短匕是草民留給自己的,既然聖上心頭恨難消,草民唯有流血以償。”
他的話音剛落,從東面西面兩扇窗戶外,同時闖入兩個人,一人一邊拉住他的胳膊。
“你不會是玩真的吧?!”東面跳進來的那個人正是楓紅。他本來是躲在外面偷聽,待看到行歌真的要動手也不禁跳進來阻攔。“你搶靈芝是為了救初舞?”
楓紅心思靈活,立刻想明白箇中原因。
行歌的眼神卻看著左手邊的那個人──一身黑衣,黑紗蒙面。
“你也攔我?”他是對那個黑衣人說話,“是怕我死?”
“為什麼不告訴我?”
那顫抖的聲音讓楓紅怔住。這聲音……好熟。
“我以為,你已不願意再看到這一切,所以就沒告訴你。”行歌柔聲說:“你大病初癒,應該留在雪隱城。”
“你,你知道我沒有失憶?”
他笑得苦澀,“我但願你能忘記,若你真的失憶了,也會少一些矛盾和痛苦。但是,你的眼神就算是騙得過侍雪和雪染,又怎麼能瞞得過我?畢竟,我們在一起朝夕相處十年,你的每個眼神、每個動作,我都瞭然於心。”
楓紅聽得傻住,指著那個黑衣人說:“你,原來你是初舞?”
黑紗摘落,初舞的容顏憔悴,但眸光如火。
他驚呼,“天啊,雪隱城距離這裡有千里之遙,你是怎麼趕來的?”
初舞說:“我和雪染借了馬。”
楓紅奇道:“他那兩匹寶馬?傳說跑起來可以日行千里的,他不是比寶貝自己老婆還寶貝那兩匹馬,居然會借?看來雪染也不是鐵石心腸啊。”
她向皇帝走近幾步,曲膝跪倒,“聖上,民女上個月誤食毒藥,命在旦夕,行歌為了救我才冒犯天顏,聖上若要怪罪,就請責罰民女。”
他從最初的震驚中漸漸平復下來,哼了哼,“你們以為人多勢眾,就可以逼朕饒了你們?”
初舞情急道:“聖上,難道在這世上您多怨恨一人,或者怨恨您的人多一個,您就可以安坐龍椅嗎?”
皇帝更怒,“你也來威脅朕!哼!果然是一夥的,今日不將你們一起拿下,天威何在?”
楓紅暗暗搖頭。看來聖上已陷入死圈,認定了行歌、初舞的死罪,無論怎樣說都解不開這個結。
他正盤算著要怎樣幫行歌一把,本被他牢牢抓住的行歌,手腕忽然如游魚般滑開。
行歌退到殿門口,清朗地笑,“不必為我求情了,初舞,我自知活罪難饒,死罪難免,今日血濺五步是我行歌的宿命,只請聖上在我死後,不要再牽連無辜之人了。”
他的手腕揚起,初舞面如白紙,以全身之力衝向他身邊,楓紅亦是如此。
他們兩人的輕功本是江湖中的頂尖,可用風馳電掣形容,但即使如此,也沒有攔住行歌手腕的落下。
那鋒利的刀刃,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