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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當方語夏站在他面前時，葉立晨稍顯吃驚，本來他今天已經做好了又一次撲空的準備，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的方語夏還微微喘著氣，她剛剛是一路小跑過來的。對於面前這個高大帥氣的男生，似乎有很重要的話要說。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
兩人對視了良久，終於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先說。”葉立晨伸出手臂做出“請”的動作，並對她點頭示意，女士優先。
“那天的事謝謝你，也謝謝你替我出面，餘菲已經沒有再找我麻煩了。雖然很感激，不過以後你也不必這樣費心地幫我，我自己的事情會自己解決的。”
“還有……”說到這，方語夏頓了頓，低下頭輕輕吞了吞口水，“還有那天晚上的事，我會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以後你仍然是我的學長，我是你的學妹，僅此而已。”
說出後面這些話時，她不敢看他，更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她怕他看穿她的內心，看穿她在說謊。
她不知道她做得對不對，但理智告訴她必須這樣做。
她要裝出毫不在意地樣子，不就是一個吻嘛，並不能代表什麼，更何況他還是有女朋友的人，她不會當第三者插足的，絕對不會！
對，這麼做才是對的。方語夏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她拼盡全力都在說服自己。
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卻在隱隱作痛？
葉立晨安靜地聽完方語夏的話，看著她低著頭就像犯了錯的孩子，嬌小的身軀彷彿在微微顫抖，他似乎一切都明白了。
完了，他更心疼她了。
此刻的他，好想擁她入懷，告訴她大可不必如此委屈自己。
他本想說，丫頭，那天晚上我對你是真心的。
他本想問她，丫頭，你還記得我嗎？
他本想告訴她，丫頭，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
但理智告訴他不行，他害怕這樣又會把她嚇跑了，這段時間找不到她已經快瘋了，他可不想重蹈覆轍。
只怪他一時衝動犯下了錯，沒有任何表示就強吻了她，把她推得離自己越來越遠。
“對不起。”葉立晨終究還是剋制了自己的衝動，只從嘴裡緩緩吐出了這三個字。
是的，現在的他除了“對不起”這三個字，還能說什麼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