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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或許吧，太久了，我已經不記得了。”
這一次，應該是也知道白天青現在沒辦法回去，底下的存在倒是開始聊起來了。
“是嗎？”
白天青對於對方的身份已經開始起疑。
其實說起來，就拿金魚藻來說，金魚藻本身就已經產生了自我意識，不好說這份自我意識到底是源於培養金魚藻的時候，是不是用什麼人類靈魂之類的手段培養，因為就像是牛蛙人一樣，或許鯨魚早也是由人類的靈魂轉換的。
好像外面的一種技術就是可以讓人變成另外一種生物。
而這種生物就可以在黑色的水中存活。
包括她之前獲得的那條何羅魚，那原本也是一個玩家，可是對方變成何羅魚之後，就可以儲存在她的身體裡存活，就像池塘裡養的魚。
所以她一開始想當然的認為黑色的水和她一樣，畢竟自己也會化成這種水，而且具備的力量和特徵是一樣的。
就如同人可以轉化成別的生物一樣，人也可以化成黑色的水。
可是她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金魚藻的製作方式也是人類轉換的，她只能夠證明牛蛙是那樣培養的。
而且金魚藻一直以來都向她釋放著一種奇特的善意和親近。
為什麼呀？
明明白天青也可以把它們吞噬。
如果金魚藻認為他們是同類呢，畢竟那個金魚藻學習能力還挺強，從一開始只能傳遞簡單的意識，到後面可以說話，身體還能凝聚成人形。
如果對方以為白天青和它們一樣，只不過是比他們進化的更高等的同類，那現在她是不是也可以認為底下的黑水也是自己產生了自我意識？
當初石榴人副本的時候，那個石榴樹裡的記憶有提到被汙染，有特殊的力量汙染了它，但是植物可以儲存這種汙染，並且產生自我意識，甚至產生情感。
說起來人類都能自由的掌控靈魂，主宰轉世，甚至還能把人轉成動物了，動植物產生自我意識進化成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尤其是剛剛對方說在地下深處，有東西或許能幫到她。
要知道，白天青現在確實是比不上底下這個的，對方的實力比自己強還不去吞噬，不讓自己趕緊重新化成人還在等什麼呢？為什麼要任由自己被困在這裡那麼久？
腦子裡飛速閃過這些念頭的時候，她同時也在跟對方交流。
“好吧，不過地下深處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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