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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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兒見我耍賴,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了,空著兩手站那兒看我。門又響,蘭兒回頭,忙施禮:“少爺”。
我抬眼去瞧,果然是他,項語。身著白衫,一臉淡淡笑意,清明眼神注視著我。
我松下勁來,俯著頭側著臉,只定定的看他,這個飄忽如風的男子,來去無語,見面不多,他卻始終深刻印在我心裡,動物世界裡說,大自然裡的動物落地後便會認第一眼見到的生物為父母,我到翼國來,第一眼見到的人,便是他,他於我在這古代的意義,很重。
項語向那蘭兒揮了揮手,蘭兒便低頭稱是,退了出去。
我拍拍床側,他卻拉了把椅子過來。果然都是那般的有禮貌,只有我,是個不拘小節的瘋丫頭。
“近來過的好嗎?”一直想問了,卻始終沒有機會問出口。
他微微點頭。真的好嗎?為何你的眉間鎖著一絲惆悵?
“雲夫人真是你母親?”
點頭,無奈的看我,似已知我會有怎樣的反應。
我悶聲笑起來,這娘倆,說是兄妹還差不多。笑了一氣,轉臉望他:“你上次救我,我還沒機會向你說聲謝謝。”
項語緩緩搖了搖頭。伸手指了指我,又指指自己的心口。
我瞭然:“不必擔心我,我這毒恐怕是人誤下的,我又沒得罪過人,不知是想害誰卻害到了我身上。”
項語笑意沒了,緊皺眉頭,還是搖頭。
我不喜見他不開心的模樣,便道:“待我拔了身上的針,你帶我四處轉轉好麼?”
項語終又放鬆了神色,衝我點頭。
我沒話了,和一個不能說話的人交流,真是痛苦極了,我不會打啞語,心裡有眾多疑問想問項語,卻不知怎麼開口。
項語見我沒言語,站起身來,走去端了桌上的藥碗,復又向我走來。
我痛苦道:“你勿端過來,端來我也不喝。”
項語微笑,不理我呼號,仍是端到了我面前,我見他那模樣,便知,這藥是不喝不可了。心中哀嘆,只求那老妖怪莫下藥修理我才好。
小心撐起身子,撅著屁股慢慢爬起來,坐在床上,項語已將碗舉到了我嘴邊,我忿忿瞪他一眼,接過碗,用力吸了一口氣憋住,一仰頭全數灌下!
哇哇!苦的我從嗓子到胃被黃連醃過一般,刺鼻的中藥味直衝鼻腔,難受的我眥牙裂嘴,翻白眼吐舌頭。
項語見我怪模樣,笑容愈發明朗,從袖中拉出一個小布包,開啟伸兩指進去捏了一粒烏梅遞與我。
我迅速接過含在嘴裡,嗚~~還是苦。一邊吮著梅汁,一邊衝他道:“你袖子裡還裝著這玩意兒,不會是你也愛吃零嘴吧。哈哈哈”。
項語只看著我笑,那笑容綻開在他的眼角眉稍唇際,竟是那般好看,模樣,確實與雲老妖怪有幾分相似。我也笑著繼續打趣他:“你和你娘長得真像啊,簡直就像兄妹一樣,怎麼看她也比你年輕啊。”
項語微微仰了仰頭,笑容繼續擴大。我知這話是他愛聽的,做兒女的總是希望自己的母親青春永駐,項語,定是很愛他娘。
雲府
下毒,也許真的很簡單,將毒藥一灑一抹一填,閃人完事。
可被毒的人,可就遭了大罪了。有解藥便要去求,求不到便要跟人打架,打不過只有等死。
而這血冬蟲,不但不知解藥在哪兒,連下藥的人也不知是誰。我常常想,如果找到了種藥的人,我是否真敢去喝他的血。可是這個已經不是當前要考慮的問題了,我必須每日打起精神來面對的,是那雲老妖怪!
每日午時,別人都在吃飯的時辰,我,卻要端坐床上,等著老妖怪來將我紮成一個刺蝟。我沒猜錯,那日她果真是修理我,這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