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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不是故意要使那麼大勁的。我將那手巾往自己臉上蹭了幾下道:“你臉皮還真薄,蹭幾下就能破啊。”又上去再呼攏幾下。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輕道:“不擦了,坐下。”
心裡砰砰亂跳,將手巾撂在盆邊上,回身坐在他身邊。靜了一會,他突然問我:
“你冷麼?”
呃?我冷麼?我說我冷你是不是準備說那上床就暖和了?
我搖搖頭:“不冷。”
“不冷你為何抱著雙臂。”
我低頭看看,沒錯,我兩手正摟著自己胳膊呢,嗨,我這不是緊張的手沒處放嗎。忙將手放下,放在膝蓋上,又靜了一會兒,他又道:“你為何不說話?”
我低道:“說什麼呀。”
他雙手將我身子一扳,正面向他。眼睛裡的星星又不朦朧了,光彩又放射出來。
“天歌…”
“嗯?”
“你嫁給我了。”
“嗯。”
“我…我會對你好的。”
我用手捂住眼,低頭笑了,傻猩猩,我當然知道你會對我好,否則還嫁你做什麼?
他沒聲了,好久好久,我倆保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就像很久之前,他看見我脫外衣忙裹住我時一般僵硬。我心裡微嘆了聲,我確實緊張,可能猩猩比我更緊張,他這不才開竅沒多久麼?每次我和他親吻時,他的手都是很老實的,從不會摸來摸去,只有我不老實而已,現在到了一個高難度階段,他又沒經驗,根本不知從哪兒開始,算啦,我曹天歌既然將他領進了門,就還帶著他一塊兒修行吧,這方面我經驗空白,但知識還是有的。
“睡覺吧。”
“睡覺吧。”
我倆忙看向對方,居然同時說出這句話。看來……是真的都想睡覺了。
我突然笑出聲來,太搞笑了,太尷尬了,洞房花燭夜,怎麼就這麼難?
猩猩看我笑了,略略放鬆了手臂,輕聲道:“那睡吧。”
床鋪早已鋪好,我點點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剝掉外衫,嗖的鑽進被子裡。
猩猩看我鑽的那麼快,開心的呵了兩聲:“你動作可真快。”
我嘟囔:“你快點吧。坐著跟木頭似的。”
他開始解喜服,新郎喜服也複雜的很,斜襟攔到側腰再到衣襬,竟縫了十幾個釦子,他站起來,從下往上一顆一顆慢悠悠的解,解了半晌才解到腰,我看著他慢騰騰的心裡直著急,絕不是急那個,是…我就不能看慢性子人做事。
我從被子裡爬起來,跪在床邊:“過來,我幫你。”
他看向我,臉突然變得更紅,我低頭看看自己,沒什麼呀,不過是件低領子的粉紅褻衣罷了,瞧他純情的喲。
我彎身向前把他扯到我面前,跪直身子歪頭給他解釦子,他的呼吸就在我耳邊,氣息噴的我脖子癢癢的,我飛快的解釦子,一點也不難解,不曉得他磨蹭什麼。一會兒功夫全解完了,他傻站著不動,我幫他脫了直接扔在地上。
猩猩穿著白色的褻衣,我第一次看見他穿褻衣的樣子,頭髮散在兩肩,脖子修長,漂亮的鎖骨,很性感。那起伏不定的胸膛,洩露了他此刻的不安,我卻被他的樣子給狠電了一下,又男人又性感。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不動,我還繼續,不知是什麼魔鬼驅使著我,我竟動手幫他解起褻衣來,他喘息的頻率很急,胸膛起伏更加厲害,我解了三顆釦子,就看見他裸露的胸,無意碰觸到,只覺得肌肉結實緊繃。我相信自己的臉現在也是一片紅。
我停住手,往後退了退,跪坐下來。他似乎正享受著我接觸他身體的感覺,忽然見我不解了,莫名的望向我:“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