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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洗澡也捨不得放了他似的,將他摟在胸前,輕輕的為他洗著每一寸肌膚。
“清兒,我自己來就行。”任巒楚有些窘意的轉身推開任清的手,很明顯,即使兩人才經歷了肌膚之親,但他還是很不習慣兩人如此近的接觸,而且,昨晚自個爹爹告訴過自己,嫁了人之後,妻子便是自己的天,作為男子,要做的便是照顧好妻子,為她打理好她身邊的一切。
可如今,怎麼的就反了過來,所有的事情全是她在做,就連自己洗澡也是她在照顧。
可任清哪依啊,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順勢將他又帶入懷中,“等會巒楚哥幫清兒洗不就行了。”
任巒楚向來都是只要任清說話就不反對的,而且雖說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以後兩人就是夫妻了,這樣的坦誠相對是很正常的,所以也強忍下心中那點羞意,不再說什麼,任由著任清擺弄。
然而很明顯,他如此的配合更是直接刺激得她沒有把持得住,以至於最後擦槍走火。
當兩人再次氣喘吁吁的趴在浴桶邊上時,桶裡的水也基本上涼掉了,任清將自己和她家老公給撈出來,用準備好的棉布拭乾身體,再裹上乾淨的浴袍,回到臥室。
“這是什麼?”當任巒楚掀開床上的薄被準備躺進去時,一眼便看到了淺色床單上那抹還帶豔色的紅,滿眼驚訝與焦急的看向一旁的任清。
任清沒想到自己也有臉紅的時候,感覺被看得窘的不行,趕緊一把將他抱住,不知該怎麼給他解釋,想了半天,才在他耳邊輕輕的說,“巒楚哥別急,這是清兒的守宮砂。”
作者有話要說:俺又活著來更新啦,寫H寫得俺鼻血直冒啊,唉,就只能寫成這樣了,親們要拍就拍吧,俺帶著鍋蓋的~~~~
認親
再說潘衍這邊,在上次離去時本就不打算再出現,可她也沒想到自己在這清楚山莊待的這半個月,心心念唸的想著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自己的女婿,而那個自己從頭觀察到尾的女子,才是自己跟最愛的那人所生的孩子。
所以,即使都見了,但是當知道事情真像的時候還是有那麼的一點不甘心,還想再來看看,再加上得知她馬上要成婚了,作為母親,她無法再冷靜的待在京城,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所以,她又趕來了,順著上次的身份,也不難再進到這清楚莊園,只是她知道這次他也在這裡,所以她很小心,不想讓他看到,因為即使過了十幾年了,可她仍然還是沒有勇氣來面對他。
可她哪裡會想到,婚禮才結束,自己便被請到了這處小院,那個帶她來此處的侍衛一直守在身邊,好似害怕她離去,其實即使沒有人看著她,她也會等的,他能做到轉身離開,可她做不到,即使心懷怯意和不安,只要他想見她,她便會等。
可是,她就這麼等著,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的就這麼過去,他卻一直沒有出現,其間有小廝送糕點茶水過來,她也不能問什麼,只能任其默默的放下再默默的離開。
一直等著,等到日落西山,等到華燈初上,潘衍的耐性也在一點點的被磨去,就在她決定向那個看著自己的侍衛詢問時,幾枚極細的銀針從黑暗中向她飛來。
她雖然也曾經習武,可她的水平哪趕得上那些專業級的,待她反應過來時,那幾枚銀針已到了她跟前,躲無可躲。
只是,那用針之人好似並無傷她之意,其中兩枚擦她面頰而過,在她臉上留下了血痕,而另外幾枚,擦過她的頸項,將她的衣領盯到她身後的椅背上。
“趕緊滾,如果你再敢來,下次我就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厚重的男聲在黑暗中響起。
潘衍再怎麼說也是個王爺,皇家的氣勢和冷靜一樣不差,雖說剛才確實被驚住了,可瞬間就又恢復過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