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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後,客艙燈降到了最低,只有一些乘客的閱讀燈亮著。向斐然短暫地醒了過來,就著朦朧昏昧的光線,他的目光定了兩秒,也不去探究是夢還是現實,只將商明寶更近地摟到懷裡,隔著頭髮親親她耳朵後,又閉上眼睛。
飛行的後半段,換成商明寶枕在他懷裡睡。他把她剛剛的心路歷程全部都重演了一遍。但商明寶不敢幹的事,他幹了——他捏住她的下巴,唇瓣吮含著親了她一會兒。商明寶被親醒了,迷濛地“嗯……?”,被他摁回懷裡:“夢。”
實在無聊,看完了手機裡的文獻後,向斐然開啟kdle,點開了一本別人推薦給他、據說是寫植物學家的書。看了十頁,狗屁不通。
從香港轉機回寧市,抵達時,已是第二個夜晚。
向斐然的目的地在雲南,但他需要回家做一些出野外的準備,順便看一看向聯喬。
商明寶在山腳定了酒店,向斐然打了車,先送她回去。商明寶以前都沒注意過路途遠近,今天一看計價表,兩百六十多!瞳孔地震!
向斐然下了車,繞到後備箱取行李,放上禮賓車後,一扭頭,見商明寶一本正經地按計算器,他失笑:“你幹什麼?”
“地鐵多少錢?”
“九塊。”
“什麼?!”商明寶兩手捧臉,震驚失色,“早知道坐地鐵好了!”
向斐然嘆了一聲,覺得有必要糾正她一些誤區:“我打得起車。”
禮賓在一旁默默聽了半晌,低頭看胸口銘牌……嗯……沒記錯的話他們的房間均價是三千一晚。
房間是蘇菲定的,辦好入住後,向斐然送她上樓。
行政套,兩張床,蘇菲的潛臺詞一目瞭然。但向斐然沒進去,在門口跟商明寶道別:“早點睡,明天下午見。”
他們買了明天傍晚的機票飛昆明,之後再乘高鐵進入縣城。如果是橫向專案,向斐然不會帶商明寶,但這趟考察是為了他自己的課題,全程只有他和一名嚮導,多帶一個商明寶也沒關係。
商明寶勾著他的手,眼巴巴地望他:“再待五分鐘不好嗎?”
抬腕看錶:“才九點半。”
“三分鐘。”她主動降低要求,表現出善解人意的乖巧。
向斐然失笑:“十分鐘?時間沒那麼緊。”
他定了一
() 個只有十分鐘的倒計時。門合上時,商明寶依到他懷裡,踮腳索吻。
在飛機上時,也偷偷接過幾次吻,在熄了燈的客艙中,在一片漆黑的太平洋上空的暴雨中。但那周圍畢竟有人,因此誰都吻得很剋制,只淺嘗輒止地觸碰。這剋制現在在這私密的套房裡成倍反噬了——向斐然一邊傾身吻她,一邊與她跌跌撞撞地進到臥室。
他抬手關了燈,如此精準,恰好關的是總控。似有聲音般,那燈花在眼前一跳,房內陷入全然的黑。商明寶被他壓在床上,兩隻手被他扣著,綿軟地抵進雪白床單。
寧市熱著呢,三月份,穿半袖的天氣了。向斐然還像在紐約一樣,手指捻過,輕車熟路地解開她一排紐扣,以為還會有層貼身衣物供他剎車。
殊不知輕薄夏料的雙排扣西裝下面的,什麼也沒有。
商明寶面紅耳赤地解釋:“飛行時間太久了……穿不住。”
她就穿了這件,下面是一條學院風的深藍色百褶裙,和特別透明的一條黑色絲襪。絲襪已溼了,被他充滿佔有慾地吻了這麼久,很難不起反應。
向斐然沉沉舒出一口氣,將她的灰色西服攏回去:“不親了。”
“哦。”商明寶乖巧地應一聲。
向斐然將剛剛自己解開的扣子又一顆顆親手扣了回去,撐起上身,視線巨高臨下地落在商明寶臉龐上半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