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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唇角,又湊過臉去親她。他要開屏釋放魅力,商明寶沒招架之力,骨頭軟成了初春的綠絲絛,小翻領睡衣的貝母扣被一粒一粒流暢地解了。
“你不行……”商明寶手腳綿軟地阻他。
“現在確實不行。”向斐然坦然無比。
“……”
“幹什麼?”
“男人不是最忌諱說不行嗎?”商明寶都要佩服他的坦然了。
“那是真不行的男人。”
“……”
他確實不是“不行”,而是“不能”。商明寶不敢屈膝,怕蹭到什麼很精神但沒法紓解的東西。
免得她又多話,向斐然的吻從耳珠流連回到她唇上,認真而繾綣地吮了許久。
要命,一院之隔,道路上總有車子經過,還有犬吠聲——八點半,正是人們落班抵家與遛狗散步的熱鬧高峰,這屋子裡的津液水聲便顯得很罪惡了。
向斐然的腿需要做長達數月的系統性復健才能恢復,目前並不足以支撐他自主地翻身過來。剛剛聊著吻著,他都是用側過腦袋與半身的姿勢,已到極限。停了吻,他指節蹭了蹭商明寶的臉頰,暗色中目光些微的迷離。
“趴上來。”
商明寶只覺口乾,聽話地分開雙膝跨坐過去,俯下身,鬆垮的衣領蕩了下來。
黑髮瀑布般垂下,被向斐然撩到了耳後。他是如此著迷地看著她,微屏的呼吸中醞著沉啞:“叫我一聲。”
商明寶柔軟的唇貼向他耳邊:“向斐然。”
“還有。”
“斐然哥哥。”
“還有。”
“向老師。”
向斐然似是勾起唇揚了絲笑,沒說“還有”,而是莫名其妙地問:“手是不是也該復健一下?”
聽到他冷然低啞的問題,商明寶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從腳跟後麻到了天靈蓋。
“不、不用吧……”她突犯結巴,渾身燒著了一般,“好像挺正常的……”
耳邊落下了若有似無帶嘆息的一聲:“真的嗎?”
商明寶說不出話了,閉上眼,兩道漂亮的細眉擰著,像是在忍耐什麼,臉通紅地埋在他頸側。
身體虛弱的人,指腹面板比尋常人更容易起皺。向斐然親著她的耳廓,直覺到一絲艱澀阻力,啞然地失笑起來:“也是,都兩年了。”
商明寶打了他一下,被他溼漉漉的掌心揉走了所有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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