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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個位置共享,然後朝大路上有人的地方走,他十幾分鍾就到。
藍世言一邊小聲的安慰和詢問電話裡許木清的情況,一邊一路風馳電掣般的向許木清的那個地方去。
許木清很想按照藍世言說的往大路上人多的地方走,可跟蹤她的那兩個人像是提前預知了許木清的計劃,分別一個在這邊一個在那邊堵著許木清。
許木清沒辦法只能是一路小跑,看到一個小衚衕來不及多想就跑了進去要躲起來了。
藍世言聽著電話裡許木清慌亂的呼吸聲和嘈雜的腳步聲,魂都嚇掉了,他恨不得現在能馬上變身到許木清面前。
他不敢想象,如果許木清發生點什麼意外,他會不會瘋掉,他只知道等下讓他看到那個跟蹤狂他一定會讓他不得好死。
藍世言的聲音都穩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清清,你怎麼樣?他們在追你嗎?別怕,哥馬上就到啊!”
“清清……清清……”
藍世言看一眼還在通話中的電話,可許木清那頭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
藍世言從沒如此絕望過,他感覺自己如同掉入了萬丈深淵,深淵下一雙無形的大手死死的扼制著他的脖子,他不能呼吸……
大約一分鐘後,許木清弱弱的聲音才響起“阿言哥,我藏起來了,不過他們還在找我”
聽到許木清的聲音,藍世言像個瀕臨死亡的病人,此時剛被醫生最後一次大力度的電擊過來。
“清清,你就在那兒藏好別怕,我馬上到”
……
藍世言找到許木清時,就看到兩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正把許木清從兩個車的縫隙裡往外拖。
其中一個小混混邊拖嘴裡邊說著“原來這小妞兒藏這兒了,哥們兒,我們今晚上可發了,這小妞兒可真是個絕物”
許木清書包被扔在一旁得地上,一隻手死死的拽著一扇車門的把手,嘴裡大喊著救命。
藍世言就像一隻發狂的獅子,弛聘而上把兩個傢伙踹到在地兒,一雙猩紅的眼睛迸射出凌厲的光,不一會兩個小混混就被藍世言打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許木清被藍世言的樣子嚇壞了,就怕一個不小心鬧出人命來,許木清趕緊上前阻止藍世言。
“阿言哥,阿言哥夠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藍世言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無論許木清如何的勸說都無濟於事……
“阿言哥,我是清清,我怕”
猛然間,藍世言停下了手上打人的動作,清清說她怕。
藍世言上前一把把許木清抱在懷裡,聲音哽咽著說道“是我不好,是阿言哥來晚了,清清別怕,哥現在陪你回家”
那天晚上,許木清請求藍世言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顧家的任何一個人,藍世言沒答應。
那晚,顧一承有臺大手術沒能接到許木清的電話,而顧氏夫婦去參加一個重要的晚宴也沒能接到電話。
本來是給安排司機接許木清的,可許木清說自己今天會很早就放學的,放學後自己打車回來就行,誰承想那晚的許木清就拖課了呢。
那件事情後顧氏夫婦說什麼都不再讓許木清自己回家了。
……
誰都不知道藍世言那晚因為許木清的事丟失了一個三十幾億的大專案,從那以後藍世言的手機無論什麼情況下也再沒設定過靜音和關過機。
藍世言的思緒回籠,現在想起那晚的事還心有餘悸。
“先不要告訴清清,等過段時間我親口對她說”
藍世言的意思藍之言明白,她哥是覺得許木清現在還小,沒到攤牌的時候。
藍之言想著想著,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陰陽怪氣的調侃道“哥,你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