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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頭緒都沒有。或許這件事只有等到潘德小姐主動揭秘的那一天,我才能知道真相——可我現在需要一個由頭。隨便什麼藉口都行,公事的,私事的,我得找到一個契機去跟她套近乎。工作上的事顯然不是一個好的談話範疇,儘管不知道主要目的是什麼,但大老闆讓我去,肯定不是希望我本末倒置,為了獲取更多資訊佔據有利地位而讓對方在這個過程中獲得更多資訊、佔據有利地位,生活中以金易金可以創造gdp,資訊上公平買賣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況且潘德小姐根本不是個能輕易被套話的人。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咱們以前在哪兒見過呢。
坦白來說,我不覺得自己擅長溜須拍馬。我套過最尷尬的磁就是應對研究生時期的老闆了,彼時面都沒見過不說,我因為是跨專業申博,對於他的主要論文和研究成果,大半都是幾天內突擊瞭解的;呈現在郵件裡,自然是我對他仰慕已久、對某某學派又如何尊崇云云,現在怎麼回想都覺得透露著一股美國式虛偽。如果找不著切入點,潘德小姐只會變成老闆20,何況我還不一定有當時的好運氣。
凱文他們那邊水/很/深,我們部門能做這事的,除我以外,老黃可能算一個,老大也算一個。但從邏輯上而言,老大隨時都有可能換邊站,因此大老闆的選擇並不多。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很感激喬瑟琳願意提名我:如果她能告訴我「這件事」到底是什麼就更好了。
我揉著手臂,吐了口長氣。我們有什麼能聊到一起去的東西呢?
☆、第九章
週五全是會。
如果說早上剛到辦公室,老黃還能有點精神跟我開玩笑,那麼這會兒他的萎靡就可以說是肉眼可見了。我們剛結束與bcg的會議。他跟許新進行了長達十多分鐘的「bcg覺得我們需要什麼」與「我們實際上需要什麼」的辯論,老黃真是箇中高手,不卑不亢,隨手化招,況且身為技術專家,他很容易把對面問倒,而不至於困在話術中摸不清方向。我估計他們辦公室提供支援的人這週末有得忙了。
至於我?我和凱文和了一中午的稀泥。
老黃在會議室裡簡直是拿看漢奸的眼神——不對,簡直是拿看華奸的眼神看我,這紅臉唱得,連我都有幾分信以為真。bcg方買沒買帳我不知道,反正組裡的小朋友是嚇壞了,此刻都乖乖待在辦公室大氣不敢出,連出入茶水間都夾著尾巴走路。小丁跟老黃交接工作,原本看不出什麼,只是轉身回座位時我瞥見他沖小陳吐了吐舌頭,恐怕先前也如履薄冰。他下週就正式借調過來協助我處理越南事務了,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最近能找個時間跟他吃頓便飯,溝通一下。
快下班的時候,一民下來拿堅果,經過我辦公桌時順道打了招呼。他沒急著走,撕開包裝扔進垃圾桶,像是很不經意地說:「對了,明天我們去打高爾夫,你有興趣嗎?」
我瘋了,那麼大的太陽去打球,想做肉乾啊?我努了努嘴,說:「我可能只能當個球童。」
「只是簡單聚聚,打著玩兒。你來的話我可以教你,我們正好差一個人。」他又補充說,「我們還有另外一位女士參與。」
我被他逗笑了:「桑妮亞會打高爾夫?」
「聽說非常擅長。」
「十八洞嗎?」
「打九洞,我們沒訂到場。好像在靠近馬來西亞那邊。」他大概比劃著名位置。我知道他說的那個球場,在北邊,環境一般,勝在價效比不錯,含稅一個人才三十多新,球桿另算。
我說:「那家球場不給延期票,下雨天也照打,你可以想像場地的情況……預定是可以取消的嗎?」
「是的。」
「我會看看我能做點兒什麼。」我沒有立即說話,看了看他,才說,「介意我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