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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聆山轉個身弄了一下頭髮，外套又滑了一個肩，仍舊是右肩。
許識趕緊又給她拉好。
鬱聆山突然笑了笑，肩膀一聳，衣服又掉了。
許識又幫她拉好。
才穿上，鬱聆山再聳一下。
許識：「……」
大小姐啊……
許識再再再再次幫她穿好，很無奈：「鬱老師……」
鬱聆山這下不鬧了，自己把兩個領子抓住，笑道：「不好玩。」
離開時，許識遇到了小雨一行人，小雨這會兒沒空過來，但一直給許識使眼色，許識回應她一個點頭。
所以出去後，許識咳了咳先喊一聲：「鬱老師。」
鬱聆山轉頭看許識：「幹什麼？」
許識支吾道：「我同事，就是這次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她，她讓我，她想和你拍張照，」許識小心翼翼：「可以嗎？」
鬱聆山很爽快：「可以。」
許識：「謝謝鬱老師。」
鬱聆山：「別叫我鬱老師。」她又說：「還有，她能和我拍照完全是因為你，我不是隨便就能合照的，能明白嗎？」
「能明白，」許識笑：「謝謝，非常感謝。」
鬱聆山呵了聲，嘀咕道：「你能明白個屁。」
第17章
晚上有個酒會，不過沒有硬性要求一定要去，有些時間不方便的老師頒獎結束後就離開了。
許識的工作其實到現在也結束了，晚上休息一晚，明早的飛機回去。
但是婷婷都這麼那麼交代了，許識只能氣不敢喘地在鬱聆山身後跟著她。
出來後的場面有一絲散漫的亂，許多人過來和鬱聆山客套握手，也有許多老師過來合照。
整個過程鬱聆山一直在忙裡保持微笑，許識無所事事地站在一旁看著她，一開始她還想著要是婷婷在的話，婷婷會做什麼。
但後來她又想，她又不是真的是鬱聆山的助理，而且鬱聆山此刻看起來特別遊刃有餘，她應該不需要做什麼。
很快鬱聆山身邊的人就把許識擠開了，隔著幾個人，許識看著被包在裡面笑臉盈盈的鬱聆山，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笑。
她竟然還有種鬱聆山此刻非常想逃的感覺。
果然不到十分鐘，鬱聆山轉頭看著許識，嘴上問她：「許識，還來得及嗎？」
說完她對許識眨了一下眼睛。
叫了全名，還眨了眼睛。
許識馬上低頭看手，發現自己沒手錶後立馬看手機，並接話：「現現在就，就要過去了鬱老師。」
鬱聆山轉頭就對身邊的人笑：「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說完她往許識那邊招生，三兩人立馬給許識讓了條路。
許識剛過去，鬱聆山就勾住了許識的手腕，許識連忙把手舉起來。
鬱聆山又說了幾句再見就和許識一起出去了。
上了車，門才才好，鬱聆山哧的一聲就笑了起來。
許識轉頭看她。
鬱聆山：「不會撒謊啊？」
許識：「什麼？」
鬱聆山：「現現在就，就要過去了鬱老師。」
許識：「……」
鬱聆山笑得眼睛彎彎的：「這麼緊張？」
許識不否認：「有點。」
鬱聆山：「不錯，我還擔心你聽不出來我的意思。」
許識：「可以的。」
鬱聆山：「要是你聽不出來怎麼辦？」
許識：「那我也沒辦法。」
鬱聆山唉了聲：「和你說話好沒意思。」
許識下意識就道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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