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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許識問鬱聆山:「昨天的飯錢。」
鬱聆山:「我付了。」
許識哦了聲。
鬱聆山:「所以你還欠我一頓飯。」
許識想了想:「要不現在這頓飯我請吧。」
鬱聆山一下子就停下了腳步,也看著許識。
許識:「怎麼了?」
鬱聆山說:「不要。」
鬱聆山點餐總是很快,這次也不到半分鐘就定了下來,然後讓服務員把許識面前的餐具收了,還說「她不吃,她看我吃」。
許識確實沒想吃,但也沒必要這樣吧。
不過她又敢說什麼呢。
接下來的時間,許識做的卻不只是看鬱聆山吃飯這一件事,上了蝦,鬱聆山綿綿軟軟地對她說「幫我剝」。
好,剝。
上了湯,鬱聆山食指推著小碗就到了許識面前。
好,盛。
最後上了水果盤,許識已經會主動了,有皮的都去了。
飯飽後,鬱聆山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許識看著時間挺早,不催促她,和她一起坐著。
鬱聆山打著哈欠刷手機,刷著刷著突然問許識:「吳立陽認識嗎?」
「認識,」許識又改口:「不是認識,是我知道他。」
鬱聆山道:「他下午也會過來。」
許識一下子就精神了:「吳老師下午也會過來?」
鬱聆山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大概是被許識的語氣吸引:「你喜歡他?」
許識點頭:「喜歡的,他很厲害。」
吳立陽的作品許識全部分析過,當初論文寫的也是他。
鬱聆山啊了聲:「聽說他在收關門弟子,你知道這事嗎?」
許識:「我不知道。」
鬱聆山又看手機了:「有興趣嗎?」
許識聲音高了點:「我?」
鬱聆山:「嗯。」
許識話都不利索了:「我怎麼,他怎麼會,他,我哪有資格。」
鬱聆山語氣仍舊那麼平淡:「這麼不自信啊。」
「不是不自信,」許識說完就蔫了:「不可能的。」
她誰啊,笑死。
鬱聆山把手機收起來,拿了一塊草莓放進嘴裡:「哪有什麼可能不可能,吳立陽這個人呢,不看名氣只看天賦的,」她嚼著草莓看許識:「也看眼緣。」
許識抿了一下唇,竟然有點異想天開的心動。
鬱聆山繼續道:「他一直沒找到滿意的關門弟子。」
許識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下意識地抓住了自己上衣的下擺。
鬱聆山玩笑似的笑了笑,問許識:「你覺得他會對你有眼緣嗎?」
「我不知道,」許識又說:「不會吧。」
鬱聆山不多說什麼,只笑了一下就站了起來:「走吧,回去簽到。」
許識輕輕吐一口氣:「好。」
鬱聆山突然又啊了聲:「對了,你想見他嗎?」
許識:「我可以見嗎?」
鬱聆山揚眉:「當然可以,我帶你去。」
許識連忙點頭:「要,想見。」
鬱聆山歪了一下腦袋:「那就欠我兩頓飯咯?」
許識頻頻點頭:「好。」
鬱聆山吃得有點飽了,回去的路上靠著許識一直摸肚子,還怪許識沒事給她剝那麼多蝦幹什麼。
許識嗯嗯啊啊地亂回答,心已經飄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她在想,見吳老師之後要說什麼?
簽名肯定是要的,如果可以的話她想拍一張合照,吳老師兩年前的那個作品沒有接受任何採訪,所以又如果,條件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