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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操，五十多歲，全身肉乎乎的，臉也很圓，眼睛有些小，一笑就只見肉臉不見眼珠，總領處裡的工作，兩位副處長分別一男一女，男的四十出頭，叫花滿勤，身形消瘦，不苟言笑，看上去很嚴肅的樣子，倒是和處長呂操總是笑眯眯的模樣形成了很強烈的對比，牛副處長就說其實花滿勤才像是正處長，含而不露，有官威，另外「滿勤」就是全勤，即是領導，全勤了工資又多，真是一舉兩得。
牛副處長叫牛闌珊，馮喆記得有一個白酒的品牌就是叫牛欄山的，這和牛副處長的名字倒是諧音，很好記。
不過牛闌珊副處是個女的，三十多歲，她給馮喆說自己不喝酒，是六不女幹部：人長得不醜不俊，不黑不白，不老不少，所以為之六不，馮喆心說六不明明加一條不喝酒，這不是七不了？那牛副處這樣強調個人的六個特點，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知道牛副處還有什麼「不」沒有展現出來的，總之牛闌珊副處長說話總是有些偏離主題，有些虛無縹緲，馮喆逐漸就習慣了。
老幹部處還有一個內勤叫尚靜，是辦事員，這也是馮喆去老幹部科之前那裡唯一的兵，尚靜和馮喆同齡，人長得明眸善睞，左臉蛋上隱隱約約還有一個酒窩，模樣很甜美的樣子，不過她也幾乎不笑，和花滿勤副處長冷峻的臉倒是有的一拼。
尚靜比馮喆參加工作早一年。
馮喆到了老幹部科的當天，牛闌珊一看馮喆的簡歷就拍了桌子，將屋裡其他人幾乎都嚇了一跳，牛闌珊說：「原來是個孫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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