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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成石的心都碎了。
他沒有乘著雷雨傷心的時候再去作什麼乘虛而入的缺德事,他只是拉著苗曉菊,默默地往回走……
回到空蕩蕩的賓館後,成石已經聽到了遠方模模糊糊傳來的各色鈴聲,救護車、警車甚至消防車都來了。成石甚至看到天邊飛來的一架直升機。
成石想到了範煌老子的身份,範敬業,這位在國家首都天京城內都很有地位的企業大亨,相信已經得到了訊息。若不是範煌或者說他老子的尊貴地位,這些平日只懂得收屍的救助隊怎麼可能這麼快到來?
“成石,你不想去安慰一下雷雨?你不想看看範煌?”苗曉菊覺得今天成石的狀況很奇怪,看著成石此刻鐵青的臉龐,苗曉菊又驚了,“成石!你病情惡化了?!”
苗曉菊強硬地攙扶住了成石,一個勁地嘀咕道:“這可怎麼辦?!先是範煌出事,成石又生病了……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一隻有力的手突然按住了苗曉菊的肩膀,成石拉著滿臉驚愕的苗曉菊,徑直向著賓館前臺走去。他冷著臉甩出了幾張百元大鈔,衝著一位留守的坐檯小姐說道:“開房。”
苗曉菊頓時羞得滿臉通紅,成石這是怎麼了?!根據上次的經驗,成石明明是一個很傳統很青澀的男孩,現在怎麼這麼主動要求……
那位村姑服務員這些日子也見慣了跟團活動,但又要單獨開房的情侶,她標準地笑著,八顆牙齒嶄嶄發亮。她收下那幾張鈔票,隨即便遞出了一把房間鑰匙。根據上面的號碼顯示,那應該是賓館最高層的房間,也是情侶躲開同伴偷情的好地方。
末了,那位服務員還小聲說道:“大兄弟,套子在床頭櫃,免費的。”
成石接過鑰匙,他幾乎是架著苗曉菊往前走了。現在賓館內大部分人都出去看熱鬧了,一路上成石和苗曉菊也沒遇到什麼熟人,就是田甜此刻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也讓苗曉菊在緊張之餘多少安下了心。
一進房間,苗曉菊還羞澀地做小女兒狀,扭捏地哼了一聲“我去洗澡”,但是成石此刻卻好似轉性了一般,絲毫沒有了曾經的軟弱和退縮,相反,成石卻一把抓住了苗曉菊的雙手,把她按在了門板上,兩瓣嘴唇也狠狠地壓了上去。
苗曉菊先是驚訝,但是當成石的舌頭強硬地衝過她的牙關時,她靜默了,他探入她的口中東撥西挑,舌尖不斷地挑逗著她的舌頭。她也如同水一樣溫柔地附著在他的身上,那三寸丁香寸舌也開始積極而又拙劣地回應,直到成石在收回舌頭時有帶出幾縷銀絲。
站在麒麟賓館的最高層房間,燦爛的陽光穿過一片片奇雲霧海,幻化作一片詭異而又絢爛的金光,穿過窗戶,落在了這間房間內。這是怎樣美麗的一幅幻光美人圖啊!朦朧迷幻的陽光柔柔地灑在了苗曉菊身上。
她是多麼美啊~一副瓜子臉,兩條柳葉眉,一對眼睛澄清如同秋波暗潭,高一分低一分都顯得不妥的鼻兒,如同一塊白玉,櫻桃小口,吐氣如蘭。
這副雪白姣好的面容如同是敷了牛奶一般,但就在這片牛奶之中,似乎又有嬌嫩的粉紅草莓在浮動,白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得破。她剛才被成石擾亂的幾根髮梢,越是飄動越顯得無限風姿。她修長飽滿的玉體不斷隨著成石的呼吸波浪般起伏著,那一絲赤裸的肩膀和脖子,更是如同寶石一般,吸引得人失去理智,令人意亂神迷。
成石沒有停止,他摟住她的盈盈細腰,雙手有力但又不時溫柔地愛撫著她的腰肢和後背,一隻手甚至如同爬山虎般爬上了她的臀,那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臀。
成石的手愈發地不規矩起來,他又緩緩地一路撫摸下去,細細地摸著她的腹部、肚臍、下腹部……他的手指不斷撥弄著,他的唇更是一次又一次壓上了她的唇,她的臉,她的脖子,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