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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加厚版小棉襖貼心到了的太宰治在沙發滾了幾圈,歡歡喜喜地一口答應下來,覺得稚君這個模樣簡直超級可愛。
幸好沒有繼承到他的糟糕性格,而且被彌野、夏目先生等人教導得出色極了,一點都不需要他操心。
作為被操心的物件,太宰治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厚顏無恥到了心安理得的地步。
搞定完最麻煩的事情之後,風信稚看了看時間安排,有條不紊地逐一完成。
下午。
剛從夏目宅離開的風信稚去甜品屋裡買了一袋甜品,然後轉道去了福澤先生家。
前些天,亂步先生剛想悄咪咪拉住他說些什麼就被福澤先生打斷了。
應該就是指這家甜品屋新出的甜點吧?
雖然福澤先生因為亂步先生牙疼而勒令他不準多吃甜食,但自己都拎著甜品上門拜訪了,應該會鬆口的。
果然,福澤先生默許了。
這些年臉嫩到幾乎沒多少變化的亂步先生輕手輕腳地拿著甜品,翠綠的眼眸隱晦地看了福澤先生幾眼。
在得出自己不會被罵的結論後,亂步立刻開始大快朵頤,生怕自己動作慢了就不給吃了。
他掰下一塊塞到了風信稚的手上,睜大了眼睛想要暗示他下次繼續的時候,就聽見福澤先生低咳了一聲。
亂步立刻老老實實地抱緊甜品,不敢有多餘的動作,甚至往風信稚身後藏了藏,企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午安,老師。」
不等福澤先生開口說上亂步先生幾句,風信稚立刻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福澤先生頓了一下,便不再追究。
他灰綠色的眼眸裡帶著肅穆到極點的沉靜,臉上的表情冷酷而凝重,氣勢沉穩卻又鋒銳。
「跟我來劍道場。」
說罷,他就拂袖離開,不管身後兩人。
亂步從風信稚背後探出腦袋,看了一眼才吃了兩口的甜點輕輕鬆了口氣。
「呼,還好社長沒生氣。」
雖然看著非常嚴肅的模樣,但那是天生的,不然也不會是個十足的貓厭體質。
風信稚跟亂步先生說了幾句話,就去換了身劍道服,開始跟著福澤先生訓練起來。
福澤先生是他的劍術指導老師。
雖然福地先生和鐵腸先生也算,但出於某種不能言說的原因,母親拒絕了福地先生,父親拒絕了鐵腸先生。
最後,還是福澤先生接手了他的劍術教導。
接近十年的訓練,風信稚估摸著計算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應該能有福澤先生巔峰時期的三分之一。
雖然聽起來很少,但這個結果在他看來還算不錯。
看著對面福澤先生沉穩厚重如巍峨高山般的氣勢,風信稚沉下心神,不敢絲毫大意。
劍道場上的刀光劍影翻躍而出,金屬碰撞的刺啦聲音不絕於耳。
訓練持續了整個下午。
期間,風信稚不知道的是,亂步先生接到了父親太宰治的電話。
「亂步桑,稚君什麼時候可以回來啦~」
從語調的抑揚頓挫完全可以聽出對方溢於言表的炫耀情緒,亂步眼神一木,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太宰治迅速發來的qaq表情,亂步一點都沒感覺自己的舉動哪裡不對。
他哼唧了一聲,覺得太宰治這樣的廢物點心沒有風信彌野和風信稚的照顧,根本不可能活得如此悠閒自在。
哦,他是指生活照料方面。
這通電話打來的意思很清楚不是嗎?
亂步往劍道場看了一眼,發現裡面正訓練得起勁,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
於是,亂步心安理得地忘記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