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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令夫人啊。寫完作恍然大悟狀。
曾隸瞪他,“多年未見,你學壞了。”
青衣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繼續提筆寫,那姑娘是你的心上人?
他看著水缸中的幾條錦鯉出神。那姑娘,其實很複雜,這輩子註定不會和他有所交集。無論離他多近,她也還是雲中月、鏡中花,可望而不可及,嘆了口氣道:“她是皇上的人。”
青衣吃了一驚,她是文帝的妃子?
曾隸搖了搖頭,“此事說來話長,不過……”說到這裡,扭頭看了看他,意味深長道:“你我這處境,凡事都不能細談,點到為止吧。”
青衣也看了看他,誰說不是呢?!
二人默默無語的坐了半天,喝了兩壺茶,吃完了一疊子茶餅。青衣起身告辭,曾隸將他送出了門,看著他的背影默默嘆氣,倘若不是梁帝手中的錦盒,文帝怎會突然改變主意將他遣來朝陽協助司徒瑨;倘若不是梁帝手中的錦盒,上官良勳和趙青衣恐怕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青衣回到李府徑直去書房找上官良勳,不曾想,秦沅蘇也在。她見他進來,笑著喊他,“姐姐回來啦,上街怎麼不喊我,一個人逛多冷清。”
青衣看向上官良勳,示意他將她支走,上官良勳卻不為所動,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淺淺地笑。
“姐姐,別站著了,過來坐。”
青衣轉身幾步出了書房,如果他被毒死了,秦沅蘇一定會被扶正,她如今懷了身孕,這個李夫人的位子可謂名正言順。走出去一段路,手突然被很用力地握住,他用力掙了幾下沒掙開,不禁加快了腳步。上官良勳跟著他,輕笑道:“生氣了?怪我沒將她支走?”
他充耳不聞,只管往前走。
“我不能支走她,當時她正在說去丞相府赴宴的事。”
青衣一下子停住,這個訊息,實在是太突然了。
上官良勳往前半步拉著他繼續走,“回房說吧。”他心裡的氣似乎沒有方才那般強烈了,低頭看看被他握住的手,只覺心裡暖融融的,他沒救了吧?!真的沒救了。
回到房裡,上官良勳支走丫鬟,拿了紙筆遞給青衣,“下月中秋,公孫互在府裡為小女擺宴慶祝生辰,公孫�齳í是秦沅蘇的閨中好友,給她發了請柬,你來的時候,她正在問我意見。”
青衣提起筆卻停住了,這個秦沅蘇,真的是個寄人籬下的可憐姑娘嗎?!連公孫互的掌上明珠都能攀搭上,這是什麼樣的能耐啊。趙青衣,你這是引狼入室,純粹作死。
“去過牽а袈穡俊�
青衣搖了搖頭,提筆寫道,你要和她去牽а簦�
“你也去,我們一起。”上官良勳看著他,眼裡有他不懂的深意。
她沒有邀我同去吧?
“她一個人去,或者我們三個一起去,我給了她兩種選擇。”
你那麼篤定她會選第二種?
上官良勳笑,“嫉妒是一種無藥可解的毒,一旦沾上便會自動自發的日積月累慢慢加重,直至毒發,她縱使有再多不情願仍會邀你同去,因為她嫉妒你。”
她嫉妒我?我有什麼值得她嫉妒。青衣有些吃驚,除了李夫人的空架子,他一無所有,秦沅蘇嫉妒他?!她吃飽了撐的。
上官良勳站到他對面低頭看著他道:“連秦沅蘇都看懂了,你還不懂,青衣,你是不是傻?”
青衣一聽氣就不順了,這叫什麼話?!一抬頭正要拋過去一個怨憤的眼神,卻被他逐漸放大的臉驚住,唇上溫潤的觸感撩動著他的心,他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甚至忘了呼吸。上官良勳嘴角帶笑,慢慢直起身子,目光仍舊停留在他臉上,“有些話,我原以為不必挑明你就能懂的,青衣。”
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這才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