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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暮歪著頭，小手抓著傅崢明肩頭，「不是說要不恥下問嗎？那我都不懂肯定要多問，要做一個虛心好學的乖寶寶。」
周時粵都被她這一番話逗笑。
「姐姐那麼漂亮，哥哥不喜歡嗎？」
周時粵：「……」
還來？
這下子, 她也收斂起笑容，想聽回答。
誰知, 傅崢明只是問：「那暮暮喜歡姐姐嗎？」
這四兩拔千斤的功夫了得。
暮暮很快回答, 「喜歡啊！」
周時粵還沒來得及聽後續, 有熟人在旁邊和她打招呼，周時粵便過去同好友說話。
等她走開，小傢伙突然靠近傅崢明耳邊，「哥哥可以偷偷和我說，我肯定不告訴姐姐。」
傅崢明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繼續方才的問答，「那哥哥也和你一樣。」
暮暮聽懂了，眨眨眼，還捂起小臉彷彿在害羞。
黎舒正好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叫住，有些事情要核對一遍。
許久沒見，周時粵和好友熱聊幾句，後面接到哥哥的電話，宴會廳嘈雜，她到外頭接起。
等打完這通電話，已經是十分鐘過後，回頭時，黎舒正好拿著一份牛皮紙檔案袋經過。
倆人在過道上閒聊起來。
「阿崢這兩年愈發沉穩內斂了，他身在高位，時時都要做決策拿主意，還要管理底下這麼多人，擔子可不輕，遠不如外人看起來那麼風光。有一陣子每天晚上都要去應酬，談生意可不是簡單的吃飯敘舊，要跟人周旋，鬥智鬥勇，遇到能喝的老闆，沒有十來杯酒都下不了桌，也是挺不容易的。」
周時粵何嘗不知道，周向宏和周博崇就時常應酬，菸酒不離手，搞得身體多少都有些毛病。
更何況，伯父伯母去世後，遠暉亂成一團，人心渙散，股民動盪，更難管理。
那時她在國外念書，有意規避傅崢明的各種近況，也是放假回家偶爾聽家裡人說起才知道一些。
黎舒話裡有欣慰，「好在這兩年熬過來了，我也是自己開了公司後才知道當好一個領導者有多難。」
周時粵說：「我就不適合這些了，有份簡單舒心的工作就足夠了。」
黎舒笑著說：「我這是天生勞碌命，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你年紀還小，不用在乎這些紛紛擾擾，過得開心最重要。」
說話間，倆人已經回到宴會廳。
黎舒下意識去尋找女兒的蹤跡，小傢伙已經下來撒歡跑酷，一不留神鞋子都跑掉，傅崢明跟在身後，無奈地把小傢伙抱到沙發上，順便幫忙把鞋穿上。
周時粵自然也發現這一幕。
男人半蹲著，大衣衣擺已經著地，他臉上沒有任何不耐，細緻地解開小皮鞋卡扣，把小傢伙的腳放進去。
黎舒輕聲說：「阿崢以後肯定很顧家，有女兒的話指不定寵成什麼樣，他事業有成，就是人生大事沒著落，上回去傅家老宅做客，老人家可愁了，就盼著能有一個孫媳婦兒。」
後面那段，像是帶著幾分暗示。
周時粵心裡有動容，卻沒接這話。
黎舒上前，小傢伙穿好鞋，又噔噔噔跑到母親面前，倒是先拉起周時粵的手，滿臉天真無邪，「姐姐，我把哥哥還給你，不能再佔用他的時間了。」
果真是童言無忌，周時粵忍不住去捏捏她的小臉蛋，「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暮暮說出來源所在，「電視上都這麼演的啊。」
「以後少看點，不營養。」周時粵還思索了兩秒，大概也覺得勸說無用，「算了，隨你吧，小孩子不要熬夜看劇，也不能長時間待在螢幕前，容易近視。」
她都有輕微近視，夜裡還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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