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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爬取的資料自毀了一些，我對它們進行了部分恢復。你猜怎麼著？”卡索有些得意洋洋的對薩威利先生和小可說，彷彿有重大發現似的，“我拼湊出了暗夜森林的各種成交訂單——犯罪的證據。現實世界的國家當局應該會對這些感興趣吧?這是聲討幻影帝國的重要黑料。”
“這些在現實世界中還無法稱之為證據。”薩威利先生劈頭蓋臉給卡索潑了一頭冷水，“如果我們不能匹配這些犯罪分子在現實世界的真名實姓，這些資料就永遠無法將他們定罪。”
薩威利先生同時用餘光瞥向一邊的小可，她正在低頭沉思，她敏銳的感受到了薩威利先生的含沙射影，語氣中蘊含的某種失望意味。也許她和卡索的進展太慢了些，沒有讓她的地球人僱主看到明顯的可期待的成果。
“小可，你認為卡索這些暗夜森林的犯罪訂單是否值得得深挖下去？”薩威利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小可毫無防備。
小可抬眸，偷偷瞥了一眼卡索，他臉上晦暗不明，陰晴不定。她坦然的搖搖頭，很簡單，她不希望自己目前任務方向被任何事情打斷或偏離方向。
“訂單上有被害人的資訊。對於謀殺案件而言，調查每一個被害人的社會關係、可疑的嫌疑人和殺手工具人並非難事。但是我的任務並不是偵破這些小的案件，這會讓我分神。此刻，我必須聚焦時間和精力，找出八位元老在現實世界的真實身份，不是麼？”小可直言不諱，不知道這個答案是不是薩威利先生所期待的。
她小心翼翼的抬眸觀察薩威利先生，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
“說到八位元老的真實身份，你們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薩威利先生一針見血，直奔主題。
卡索目光躲閃，緘默不語。他用眼神示意讓小可先開口。
“我大概梳理了一下八位元老模糊的資料畫像。您有興趣瞭解一下麼？”小可小心翼翼的詢問薩威利先生，靈動的目光中透著些許膽怯。
卡索認為，她梳理的這些模糊畫像，沒有什麼實際的價值。但不知道薩威利先生會作何感想。
“說說看。”薩威利先生抿了一口面前的熱咖啡，調整了一個輕鬆一些的坐姿，靠在椅背上。元老們的資料畫像，聽起來倒是蠻新鮮的，他當然感興趣。
小可調出元老阿蘭的全息照片，投屏在會議桌上方的空氣中。元老阿蘭站立她所管轄的“希望之境”地界元老辦公樓大樓頂層的天台上，正遙望遠方的地平線，神色凝重，夕陽照射在她的臉上，面板上的紋理纖毫畢現，深藍色的眼睛如同藍寶石般熠熠生輝。她的面孔是35歲左右的歐洲女性，文雅、知性，她的眼神溫和而堅定，表情坦誠而肅穆，讓人無條件的產生信賴之感。
“希望之境”是一個免費為全世界的未成年人和成年人提供教育和再教育的虛擬空間。對於未成年人提供的課程多數是免費的。即使對於成年人進行再教育，課程所收取的費用和現實世界相比，也價格低廉，也算得上是半公益的。“希望之境”地界上的課程都是在豐富的全息3d場景中開展教學，佈景直觀立體，讓人身臨其境、一切虛擬造物皆可觸碰感知，使用者可以沉浸在堪比現實世界的真實體驗之中。
小可介紹道，“第一位，元老阿蘭，幻影世界資歷最老的創始人。根據她在幻影世界的時間線上的行動軌跡和行為資料，AI分析出其資料畫像特徵：女性，女權主義者，教育家。獨居，退休教授。專業：80%的可能性是數學和計算科學。她關愛有天賦的年輕人和兒童，熱衷婦女和兒童的公益活動。年紀70歲以上，血型75%的可能性為o型。
“近兩年來她在幻影世界活躍程度大大降低，有隱匿行蹤的跡象。從她以前在幻影世界的演講影片可以看出她的大腦有萎縮和退化的徵兆和跡象，很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