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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南希點點頭,「那還是我來解吧。您知道的我有兩隻手。」
這回米洛斯沒有再跟她爭,因為這半天他連一個疙瘩都解不開。
扶手椅靠得很近,近到米洛斯可以聞到南希頭髮上散發的淡淡的玫瑰花香。少女粉粉的臉頰也像玫瑰,嫣紅的嘴唇更像是最嬌嫩的花瓣,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他下意識把目光移開,盯著老舊的碎花桌布,彷彿對此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南希把帶子解了一半,露出了半個手掌。她低著頭,仔細地解著結。呼吸噴到了米洛斯的手指上,那修長好看的手指忍不住微微彎曲了一下。
「宿主,一分。」
南希輕輕翹起唇角。
隨著她緩慢地解著疙瘩,米洛斯的神情也越來越僵硬。手背酥酥麻麻,讓他很不舒服。
那種不舒服就像長久以來的禁忌被撕開一個口子。一種陌生的慾望在傷口中滋生。少女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就像一條蛇,非常緩慢地纏住他。
「宿主一分。」「宿主又一分。我就是個無情的報分機器。」「再一分。宿主你還沒解開啊?要薅到明天嗎?你沒覺得我報分越來越慢了嗎?再這樣下去,光明神該麻木了。」
「我也想趕快進行下一項,但是……」南希皺著眉,沒想到自己這麼狠,這是打了多少個結啊,最後不是為難了她自己嗎?
十分鐘後,結終於解開了。南希又耐心地給這隻手清理傷口、塗藥膏、綁繃帶。同樣的事情她在黑暗神那裡已經做過一次了,輕車熟路得很。
「好了。」她笑盈盈地給米洛斯的手背打了個蝴蝶結,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鏡子前接著擦頭髮。
甜甜的玫瑰味消失了,米洛斯垂著眸盯著手背。面板雖然不酥麻了,但是隱隱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他站起來朝房門走去,「我去盥洗室。床給你睡,我睡扶手椅。」
「宿主,你一會兒還薅嗎?」小n問。
「不薅了,已經二十三分了。留著薅小黑羊吧。再攢攢可以給你升級了。」南希撲到床上,「這種隱晦的薅真難啊。又怕被對方察覺,又怕不夠明顯薅不著分。」
米洛斯回來的時候,南希已經在床上躺好了。她蓋著薄薄的毯子,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
她剛準備跟米洛斯說晚安,就見對方面無表情地走過來。清冷的青年垂著眼皮,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伸手將毯子掀起給她蓋到了脖子。
南希:「……」
「晚安。」米洛斯走到扶手椅邊坐下,單手支著下巴,神情冷漠地看著牆上的壁爐。
南希重新把胳膊抽出來,翻了個身朝向他,甜甜地笑著說,「晚安,米洛斯大人。」
……
夜色越來越深,床上傳來少女淺淺均勻的呼吸聲。
也許是因為睡相不好,也許是因為熱,南希整個人壓在了毯子上,鬆鬆的領口也因為翻身而滑到了手臂,露出了整個肩膀和大片雪白的後背。
一頭海藻般的長髮凌亂地貼在臉頰,額頭上薄薄的除了一層汗,顯得臉頰更加的嬌嫩暈紅。
正對面的扶手椅上,米洛斯眉目冷峻半倚在椅子裡,還是那副清淡的模樣。單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床上睡得酣香的少女。
他已經給她蓋了三次毯子了。有一次甚至四周都給她掩緊緊的,捲成了可頌餅。但她還是很快蹬開毯子把自己睡成了拋餅。
他腦海中浮現出油畫上裹著半張床單的天使。即便是露著胳膊大腿的天使,也沒有給他這麼大的衝擊。
她就像一盤可口的草莓奶油蛋糕,掀開自己的包裝紙,舉著叉子和勺子大喊著別客氣來吃我呀。
米洛斯再一次垂下眼,目光撇到了一旁的染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