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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打算晚點給你們的,現在這兩套西裝就只能算是見面禮了。」克里斯多福一邊給魚年調整細節一邊說。
「聽艾利克斯說秀場開始前會很忙,你特地給我們做衣服豈不是花費了不少時間?」魚年看著鏡子裡的沈玉,嘴上對克里斯多福說著。沈玉是穿慣了正裝的,無論西式還是中式,在他身上總顯得優雅又高階,如今沈玉身上是一套夜藍色西裝三件套以及亞麻色襯衫,除了袖釦之外沒有半點裝飾,看起來乾淨無暇又端莊。
「邀請你來總要有點誠意,再說合作歸合作,不妨礙我交個朋友,這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克里斯多福自從遇上魚年,就有些念念不忘,主要還是當時驚鴻一瞥,腦中就生出萬千景象,很多時候靈感不是憑空來的,會先有個依託,比如某處風景,某種色調,或者,某個美人。他之前搭訕的時候仔細觀察過魚年,如今假美人多,天然的少,天然又比例完美的更是難得,當時魚年只是很隨意地憑欄而坐,姿勢神態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韻味,他身上明明只是一件蓬鬆的羽絨服,俗話都說「人要衣裝」,可魚年絕對是例外,他那張臉以及回眸間的神采就如同萬裡雨幕中的一點紅,不需要衣著的妝點,而是他給萬物增添了幾分明媚的顏色。
魚年的西裝和沈玉的款式一模一樣,唯有顏色不同,是一席暖白色。
秀場那件衣服也是以白色為底色,在克里斯多福看來,簡單純粹最是美,但也最難展現,他的工作很大一部分在於展現各種美,繁複華麗的美容易入眼,可純粹乾淨的美才能入心。
遇到魚年的那一個瞬間,克里斯多福的心就是這樣被打動了,簡單,純粹,而明亮。
那一刻克里斯多福就想給魚年用白色,白色如雪如雲如棉,如滿園的梨花開。
魚年此刻就穿著這一身站在沈玉身邊,兩人好似玉樹蘭花,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差不多了,你們先換下來吧,我再改一下晚上就能穿了。」克里斯多福滿意地起身,對著鏡子裡的兩人道。
「先給我們拍幾張吧,大設計師?」魚年拉著沈玉還在照鏡子,不愧是韋斯特伍德的創始人,審美一流,他著實滿意極了,都有點捨不得換下了。
「行,那就去攝影棚吧。」工作室裡一應俱全,平時雜誌模特的封面照也都可以從這兒出。
克里斯多福作為時裝設計師,攝影技術也不差,給自己設計的衣服拍照也是一種享受,再加上模特給力,他一連拍了好幾十張,暗自感嘆這對的默契和上鏡的程度。
兩人一動一靜,卻總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克里斯多福這幾天也聽了好幾耳朵這兩人的戀愛史,心道這二十多年的時間果然不是白來的,單從拍照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他們對彼此的瞭解有多深。
不過就拍照時兩人給他的感覺來看,克里斯多福對於沈玉又更好奇了一點,相較而言魚年的性格比較外放,沈玉卻內斂得多,原本克里斯多福總覺得該是沈玉對魚年的控制慾強一些,可如今從這兩人的肢體動作來看,魚年對沈玉的獨佔欲也不容小覷,克里斯多福不禁有些佩服沈玉,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讓魚年這樣死心塌地的,或者說,這兩人是怎麼能相融得如此完美的,就因為那二十年時間?
認識二十年這種事談不上罕見,可是相識二十年還能有這樣熱戀狀態的情侶,反正克里斯多福是從沒見過。
「好了,趕緊換下來吧,不然來不及改了。」克里斯多福不想繼續吃狗糧,他覺得膩得慌。
儘管如此,當兩人換下衣服離開他的工作間的時候,他還是能隱約聽見魚年的笑聲,以及他跟沈玉說悄悄話的聲音,具體說什麼倒是聽不清楚了,估計是因為剛才他在的緣故沒機會說的一些私房話吧。
傍晚時分,魚年和沈玉作為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