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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洪被他的描述勾起了好奇心:「果真有這樣神奇的物種?」
蕭彧點頭:「那波斯人說得信誓旦旦,我甚嚮往之。如若能得了這幾種作物,碰上旱情嚴重的時候,百姓就再也不用擔心餓肚子了。」
孟洪笑起來:「郎君果然是憂國憂民計程車人胸懷。」
蕭彧說:「使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難道不是每個讀書人的理想嗎?」
「與郎君相比,洪深感慚愧。」孟洪拱手作揖,「蕭郎君言下之意,是想駕船出海,去那些地方搜羅這些奇珍異寶?」
蕭彧笑:「看到這艘船,才突然生出這個想法。不過我並不懂航海技術,也只能暢想一下。」
孟洪說:「郎君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升龍灣有位奇人竇七爺,他年輕時打漁遇到颶風,他的船被刮到了一座海外不知名的島上,那島上物產豐饒,盛產水果,也有一些以打獵採集為主的土人,尚不知耕種。竇七爺惦記家中老母,待天氣轉好,便划船返家。但颶風中他根本不辨方向,不知被刮到了何處,他靠著雨水、捕魚和野果在海上漂泊了數月,抵達了一處陸地,然而還不是崖州,他休整後又繼續出發,就這樣在海和陸地之間漂泊了數年,最後在海上碰到了一艘安國的商船,又跟著商船走了兩年,才終於返回家鄉。」
蕭彧驚奇萬分:「還有這樣的奇人?他現在可還建在?」這比《魯濱孫漂流記》還精彩啊,不知道竇七爺去了哪些地方?真想去跟他聊聊。
「健在呢。竇七爺在海上漂泊了七年之久,才回到家中,其母思念兒子,眼睛都哭瞎了,竇七爺便在家中照顧老母。也曾多次跟人說起自己的遭遇,我有幸見過一回,很爽朗健談的一位老人,還跟我說想出海。」孟洪說。
「那竇七爺如今多大年歲?」
「已近知天命之年了吧,身體看著還挺硬朗。我是前年見到的,有些日子沒見了。」孟洪說。
蕭彧眼睛發亮:「待這事平定下來,我去升龍灣拜訪一下這位竇七爺。」航海需要經驗豐富的船員,竇七爺年事已高,但如若身子骨硬朗,倒是可以請來當船長。
等待的時間過得格外漫長且煎熬,有孟洪過來陪他說話,時間流逝也快了許多。濃重的黑夜終於熬過去了,天色也逐漸亮了起來,海霧也起來了,將周遭的一切都隱了下去。
蕭彧看著這濃重的海霧,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散去。天已經快亮了,凜之那邊的情況不知道如何了。
吉海從甲板上下來:「郎君,你快來聽。」
蕭彧趕緊上了甲板,乳白色的迷霧環繞在周圍,連泊在附近的船都看不見,此刻他們彷彿置身於一座孤島之上,與世隔絕,令蕭彧有些不安:「聽什麼?」他豎起了耳朵,周遭除了浪花輕輕擊打船底的聲音,並不能聽到別的聲音。
吉海說:「我方才聽見有人在叫開船過來,還有哨笛聲。」
蕭彧急忙問:「是海賊返回了?」
「好像是的。郎君,我們怎麼辦?師父沒有將海賊抓起來嗎?」吉海緊張地問,「那我大兄呢?」
蕭彧望著海岸的方向,舔了舔乾燥的唇:「別急,再等等,我和你師父的計劃是將海賊驅到海邊來圍捕的。他們跑到海邊來,說明正在計劃之中,接下來還是要等,等天亮了,派個人劃小船回去看看情況。」
如果一切都照計劃行事的話,他希望不要那麼血腥,畢竟不是所有的海賊都到了罪不可赦的地步。
「我去。」吉海說。
「別急,我自有安排。」蕭彧將手按在他肩上。
晨間的海上非常冷,蕭彧也不願意下艙去,他一直在甲板上等到太陽穿過濃霧,露出蒼白的臉來,他估計這個時間已經到了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