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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拾一愣了愣,還不知道賀培風口中那個「她」指誰……
秦瑤悻悻閉了嘴,似乎是見宋拾一還沒反應,壓低聲音給她提示:「問你對維達信科瞭解的怎麼樣了。」
宋拾一一頭霧水:「什麼偉大新課?」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雖然她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此時會議室裡靜悄悄的,他離她又不遠,很顯然是聽到了。
就見他修長的手指微微曲起,輕輕在桌上叩了叩說:「下一個。」
宋拾一也是後來才搞清楚,秦瑤說的是「維達信科」,關於這家企業的資料秦瑤之前給過她,那些資料她都看過,有些資料上沒有的,她還上網查過,但現在說什麼也來不及了。
接下來的會議中,賀培風沒再說過一句話,整個會議氣氛都很壓抑。直到會議結束,臨出會議室前,他才再度開口,又是對她:「你來一下。」
說完,他便率先離開了會議室。
他走後,周遭人才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喘氣的喘氣,抱怨的抱怨。
秦瑤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今天真的有點過了,賀總最容不得開會開小差的,不過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真的有事可以跟他解釋一下,他還是挺講道理的。」
宋拾一苦笑,要怎麼跟他說呢?先不說他會站哪邊,就說那些事說出去她都覺得丟人,更何況是說給他。
跟著賀培風進了他辦公室,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把門關上。」
看樣子是真要發威了,竟然還會顧忌她的面子,也不知道這該不該值得慶幸。
宋拾一依言關上了門。
他第一句話就是問她:「你把這當什麼地方了?」
問話的聲音也淡,但莫名就是很有威懾力,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從來就不怕他。
「沒當什麼地方,就公司。」
她其實也沒了耐心,如果不是盛銘,她又何必站在這裡聽他訓話。
想到這些,她忽然就有種破罐子破摔的衝動。
瞥到他桌上有盒煙,她問他:「要訓很久嗎?」
賀培風聽她這話有點不解地看向她。
她邊說邊拿過煙,嫻熟地抖出一根來,笑笑說:「要訓很久的話我就抽支煙。」
宋拾一其實沒什麼菸癮,最早學抽菸也只是因為年少不懂事有那麼點叛逆,後來和盛銘在一起後,他明令禁止她抽菸,這才戒掉了。
此刻她這麼做,一方面是覺得煩躁賭氣,另一方面也覺得這種時候乾站著挺傻的,不如給自己找點事幹。所以也不管賀培風臉色多差,她直接把煙點燃。
賀培風看著她的動作,半晌才再度開口。
「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
「那倒不是。」她坦白說,她從來不覺得他是個會被兄弟感情捆綁的人。
他忽然緩緩朝她走來,上午的陽光從寬大的落地窗投射進來,讓他背光的五官看上去有點模糊,只有一雙眼睛海一樣的深邃明亮。
「所以,你是故意的?」
她抬眼看著他,不躲不讓地和他對視著。
「也不是。」
「那就是我看錯了,你本身就是這樣的人。」
宋拾一忽然有點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賀培風繼續道:「你來這裡,應該不是隻為了混個實習經驗,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現在這個表現,實習期過後我有什麼理由把你留下?還是,你以為我還會看在盛銘的面子上給你通融一下?」
這話在此時此刻直接戳到了宋拾一的痛點,她既生氣又難過,但在這複雜的情緒的作用下,她卻笑了。
她揚起臉,把一口煙悉數噴在面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