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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乘月:「……」空手套編曲,生產隊的驢都沒你臉皮厚。
[竹筍]:改完了,轉帳兩萬給你發原始檔。
[馳風·主唱]:這麼貴?不給個友情價?
[竹筍]:誰讓我名不副實還樂迷多呢,顏值加成,這是你爹給你的父子價。
江乘月把人給拉黑了。
「附近有livehoe嗎?」江乘月嘆道,「想借酒澆個愁。」
「成年了嗎你!」孟哲哭笑不得,「還借酒澆愁,走,我帶你換個方式找快樂,肌肉猛男,喜歡嗎?」
「那我還是回家早點睡吧。」江乘月正直地說。
12個小時後,江乘月翻了個身,咕咚一聲摔下了床。
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有點搞不明白狀況。
他睡相老實不作妖,怎麼就掉下來了呢?
還有這床,他住進這房子以後躺一週了,體感舒適。
但昨晚,這床好像一直在排擠他,把他往世界的邊緣懟。
跟成精了似的。
不對,不是成精了,是床上有妖精。
一個陌生的男人躺在床上,斜斜地蓋著他的薄毯,一隻胳膊枕在腦後,一條長腿曲著橫在床邊,小腿肌肉線條結實流暢。
可不就是造成他摔下床的罪證。
這人眉眼輪廓很深,鼻樑高挺,下頜線條緊緻,薄薄的嘴唇抿著,呼吸平穩。
江乘月一邊打量,一邊扯自己的薄毯,毯子扯落時,目光剛好掃過了對方的緊實的小腹和腰間往下……
江乘月:「……」
世界的參差。
「聽著,孟哲。」他撥了個電話,「出事了,我好像睡了個猛1。」
「真的假的?」孟哲在電話那邊說,「恭喜啊,你這剛出成都就有1了。」
江乘月:「?」
「可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江乘月說,「人還在我床上,這怎麼辦?」
他昨天一沒喝酒,二沒亂跑,嗑完新買的褪黑素軟糖就睡了。
睡相安詳得堪比嗝屁,然後就被一腳踢下了床。
他找誰說理去?
「……你昨天是不是背著我自己去找快樂了?」孟哲也想不明白,「還能怎麼辦,給點錢打發一下得了。」
「你胡說。」江乘月慌了,「我是有賊心,但我從來就沒有過賊膽!」
他說話的聲音不算小,床上躺著的男人皺了下眉,睜開了眼睛。
是少見的藍眼睛。
「wieviehristes?」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點慵懶的啞。
江乘月:「……」什麼。
他撇了下嘴,有點想哭。
江乘月:「還是個外國鴨!這得賠多少錢啊?」
孟哲:「……」
孟哲沒想出來對策,但江乘月自己先冷靜了——
他的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剛剛掉下床時摔到的屁股,哪裡都不疼。
他是沒有經驗,但不傻。
他剛對著鏡子,也沒在自己身上找到什麼痕跡。
醒過來的男人似乎也沒弄明白狀況,蹙眉盯著他看了半晌,直到他在那種審視的目光下一顆顆扣好了釦子,套上了牛仔褲,才開口,矜貴地問:「幾點了?」
「9點……」江乘月莫名有點怕他。
「嗯。」對方答了一聲,又陷入了沉思狀態。
江乘月開始湊帳戶裡的零錢時,男人又一次開口了:「我是直男。」
「啊。」江乘月訕訕地答了。
男人收起長腿,靠在床邊坐起來,動作熟稔得像在自己家。
他掀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