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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猥褻兒童這四個字,藺如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呼吸都粗重起來。她止住眼中淚水,弱弱的問道:“他,他對寶寶做了什麼?”
夏木繁知道自己是在剮一個母親的心,但為了將張建仁繩之以法,她不得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因為找出寶寶晚上哭鬧不休的原因,特地送了只八哥放在家裡,從八哥發財的話語中推測出有位張老師經常來家裡,結合孫寒香每天下午要帶寶寶出門,決定一起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在小山後發現張老師抱著寶寶躲在半山腰,實施猥褻行為。
藺如雪腦子嗡地一響,整個人眼前發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關在狹小空間的孩子,她想叫、她想哭,她想大聲嘶吼,她更想揮舞拳頭把這個空間砸爛!
寶寶她才六個月大啊,張建仁……張建仁怎麼敢!
一旁的孫寒香也變了臉色。
張建仁每天下午來敲門,和和氣氣地邀請她一起去小廣場,這是她無聊一天裡最快活的時光。
張建仁雖然比她大了十幾歲,但看著很儒雅,說話溫文爾雅,非常尊重她。知道她喜歡跳廣場舞,便主動攬過帶寶寶的任務,好騰出時間讓她去跳舞。
她原以為張建仁的目標是自己,沒想到他的目標竟然是外孫女兒!
孫寒香知道是自己引狼入室,但她不願意承認。
如果她認了錯,豈不是在女兒面前示了弱?那以前還怎麼拿捏女兒呢?
孫寒香臉上絲毫沒有半點愧疚之色,扯開大嗓門對著藺如雪吼了起來:“我辛辛苦苦幫你們帶孩子,做家務,你竟然不相信我,還派著死八哥來監視我!”
從小到大為母親打壓習慣,藺如雪面對母親強勢發作時第一時間便是反省自己,下意識地為自己分辨:“我沒有,不是我叫八哥監視你,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兒。”
看到女兒老老實實的為自己辯解,孫寒香自我感覺捏住了她的短處,頓時氣焰高漲,抬手拍了拍大腿,乾嚎叫了起來:“不是你還有誰?不是你跟警察說警察怎麼會來管這個閒事?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女兒啊,派人來監視自己的母親,不孝,大不孝!”
孫寒香的嗓門比一般人要高了兩度,當她又哭又鬧,臉打太多的時候,整個會客室裡似乎都回響著她的聲音,震得耳朵嗡嗡的響。
夏木繁冷聲喝道:“吵什麼吵?要哭、要鬧,回家去,這是刑偵大隊!”
孫含笑是個窩裡橫,只知道欺負老實人,看到夏木繁冷著一張臉,氣勢一下子便被他壓制了下來,聲音變低了很多,只在嘴裡嘟囔著:“這世上哪有女兒皆是母親的,太不像話了。她做都做了,我說說也不行嗎?”
夏木繁看向藺如雪:“檢查過寶寶的身體了沒有?寶寶現在心情如何?還有沒有哭鬧不休?”
藺如雪聲音哽咽:“檢查過了,寶寶的下面有些紅腫,不過好在沒有破損和流血。我以前其實也有看到那裡紅腫,但是過一晚上就沒事了
,我以為是溼疹,真沒往這方面想,寶寶她還這麼小……”
藺如雪越說,內心便越痛。
“張建仁是我們學校的退休老師,離婚後一個人獨居,鄰里鄰居的,經常在樓道遇上,他見誰都和和氣氣笑眯眯的,看著像個溫和懂禮的長輩,誰知道竟然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想到自己將孩子捧在手心裡疼愛著,卻不料遇到個猥褻兒童的人渣,導致孩子整晚哭鬧不休,藺如雪陷入了深深的懊悔與自責之中。
“我不是一個好母親,我沒有保護好她,為什麼我要忙著工作,把他一個人丟給丟在家中,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我以後怎麼辦呢?寶寶受了這樣的委屈,不知道將來還會不會留下心理創傷,這一切都是我這個母親的失職,我真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