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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夏木繁道:“這樣啊,現在我得出差幾天,等我回來請大家吃飯,可以吧?”
就連夏木繁也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出差了。
電話裡那邊並沒有把案件交代清楚,只說是一起惡性殺人案,死者為一名四十歲女性,未鎖定嫌疑人。
之所以需要夏木繁參與,是因為現場有一隻嚇傻了的波斯貓。
死者丈夫為公安局經偵科科長,公安系統的家屬被害,瑤市公安局高度重視,可是一週之後依然沒有進展,便向省廳刑偵技術中心求助,請求法醫支援。
一聽說有動物在現場,省廳領導立馬想到新鮮出爐的專家夏木繁。於是,派出顧少歧的同時,順便把夏木繁也叫了上來。
一個小時之後,夏木繁回家收拾好行李,在母親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坐上大隊的北京吉普。
一上車,看到司機是嶽淵,夏木繁唬了一跳:“嶽隊,怎麼是你?”
嶽淵眼睛直視前方,穩穩將車啟動:“你第一次露臉,我不放心。”
夏木繁雖然能力突出,但畢竟年紀輕、級別低,即使有個專家頭銜,恐怕很難服從。瑤市公安局那幫子人嶽淵打過交道,最重資歷,嶽淵擔心夏木繁出師不利,索性跟著一起。
夏木繁很感動。
嶽淵的這份關心,實在且厚重。
從自己第一次接觸大案開始,嶽淵一直在用實際行動支援著她。知道自己有與動物溝通的能力之後,他也盡力保護著她。
內心雖暖,夏木繁卻說不出漂亮的話語,最後只說了兩個字:“謝謝。”
嶽淵輕笑一聲:“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當然要護著你點。”
福至心靈,夏木繁道:“要不,你喊你一聲師父吧?”
嶽淵一聽正中下懷,頓時眉開眼笑:“好啊好啊,那我就收下你這個徒弟了。”
顧少歧原本一直沉默,聽到這兩人在車裡拜起師來,忙道:“喂,大家都是同事,沒必要這樣吧?”
嶽淵卻哈哈一笑:“少歧,我和你平輩論交,我如果當了夏木繁的師父,她也得叫你一聲師叔,多美。”
師叔?顧少歧轉頭看向夏木繁。
陽光透過車窗,灑在她臉上,她整個
人彷彿自帶光芒,很亮眼。
顧少歧的內心不由自主地生出奢望,想要和她走得近一些、更近一些。
夏木繁眉眼一彎,眸光如星,聲音清脆悅耳,如被拂過的風鈴。
“師父!”
“顧師叔。”
聽到這一聲師父,嶽淵感覺像六月炎天喝了碗冰綠豆湯,爽!
他笑聲爽朗,暢快無比:“乖~等回去師父給你送一份見面禮。”
顧少歧覺得不對勁,但看夏木繁那麼歡喜,又不忍心再阻止,只得苦笑道:“師叔什麼的,只是個稱呼,我們依然是同事。”
嶽淵卻不肯饒過顧少歧:“喂,別小氣,我的小徒弟你也得送見面禮的。”
顧少歧道:“好。”
刑警注重實戰,經驗很重要,往往都是在一次次案件偵破過程中,前輩帶後輩,代代傳承。因此在刑偵大隊裡,師父、師叔、師兄弟什麼的很常見。
嶽淵來刑偵大隊二十年,卻從來不曾收過徒弟。
原因很簡單,嶽淵脾氣不太好,性子急、嗓門大,沒人敢主動拜師。
沒想到,遇到個膽大聰明還聽得懂動物說話的夏木繁,嶽淵感覺自己撿了個寶。
越想越開心,嶽淵感覺眼前一馬平川,寬敞得不像話,琢磨著等辦完事回來一定得好好請客,搞個拜師宴,向朋友們炫耀一下自己新收的徒弟。
顧少歧遞給夏木繁一個檔案袋:“這是瑤市公安局那邊傳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