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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危險。”一個黑衣男子回應道。
趙清菡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她又笑了,在晚風中如明豔的花朵綻放,燦爛而美麗。
“秦誠?不可能,真要動手的話,他遠不是我的對手。”
如果秦誠在這裡聽到,一定有些想哭,他眼中的女神認為他毫無威脅,很弱,連她都打不過。
黑衣男子搖頭,道:“不是他,是另外那個只對你笑著打招呼卻沒怎麼開口的青年,被他掃視後,我們都覺得不對勁兒,這個人很強。”
“你是說王煊?”趙清菡點頭,若有所思,道:“我一直覺得,單以舊術而論他也不如我,現在看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採氣成功了,可惜,剛才沒有仔細看。”
她仔細回想,王煊很平和,安靜,始終掛著微笑,雙眼清澈有神,有一種發自骨子中的從容與自信。
似乎,他剛才沒怎麼看她?反而一直在靜靜地打量她身邊的幾位黑衣人。
趙清菡向後看了一眼,自語道:“後面找個機會……”
剎那間,她有所覺,數百米外的夜色下,似有人向這邊看來。
趙清菡轉身離去,她有種感覺,剛才回頭望向林教授的小院門口時,王煊似乎覺察了,朝她這邊看了一眼。
……
秦誠不滿:“長這麼大,我還是頭次被人劃分到危險分子當中去!”
王煊安慰他:“那幾個黑衣人針對的不是你,他們是在對我戒備。”
“啊,你辦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該不會是以前你對趙清菡做過什麼吧?”秦誠的聯想相當豐富。
“想什麼呢,我剛才覺得那幾人實力還行,想看看他們練的是舊術,還是說走了新星的另一條路。”
秦誠的精神頓時為之一振:“行啊老王,瞧你這從容淡定的樣子,不聲不響,就摸了人家的根底,怎麼樣?”
王煊立刻給他糾正:“你把稱呼給我改了!”
秦誠嘿嘿直笑。
王煊思索,道:“我覺得還是舊術的路子,但舉手投足間,本能反應等,又不夠純粹,似乎結合了其他路數。”
接著他又補充:“另外,趙清菡沒你想象的那麼柔弱,你遠不是她的對手。”
“不會吧,她將舊術練到一定層次了?”秦誠頓時有些發木的感覺,喃喃道:“在剛才的一群人中,難道最弱的是我自己?”
這時院門開了,林教授出現。
“我剛送走清菡,就又聽到院外傳來說話聲,原來是你們。”
林教授頭髮花白,六十幾歲的樣子,身體有些發福。
他當年是一箇舊術高手,但曾受過很嚴重的傷,身體恢復的不是很好,無法再實戰。
自那以後,他就專心舊術的理論研究,經文考證等,加上以前的實戰經驗,他在舊術探索方面很有名氣。
王煊上前,開口道:“林教授,這幾日一直想拜訪您,但又怕給您添麻煩,所以拖到現在。”
“你呀,太見外了!”老人讓他們進院子裡說話,同時搖了搖頭:“我確實也幫不了你,被人給拒絕了。”
王煊聽到後,心頭頓時一熱,明白怎麼回事,很感激,林教授不惜拉下老臉去找人,但投資方行事風格強硬,誰的面子都不給。
“給您添麻煩了。”王煊認真地說道,他不願意看到林教授去求人而被拒絕的場面,心裡很過意不去。
林教授擺手,不在意這些。
院子不大,栽種著一些花草,靠右手邊有個魚池,睡蓮浮在水面,錦鯉擺尾遊動,為小院增了不少生氣。
客廳的燈光很柔和,茶几上擺放著一本相簿,略顯陳舊,頗有年代感。
相簿翻開的那一頁是個女子,處在風華正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