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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對音樂變得異常敏感的半海妖已經捂上了耳朵,一副不聽不聽的樣子。
至於場內的真海妖,哦,她還是歌詞裡面唱的真海巫,在近距離收到音波攻擊後,帶上了痛苦面具。不過,那蘭度的兩個手下就算看到了她這種生無可戀的表情,也只當對方終於認了命。
「總算唱完了。」厄休拉頂著半海妖青年你不厚道的眼神,掏出耳塞說。「他用的什麼調子啊,完全聽不出來。」
「我感覺,是那個兒歌—雨別下了。」精通音律的半精靈皺眉,揉了揉太陽穴,他為了分析情況可是一直仔細聽了全程。(英國傳統兒歌,調子是雨別下了,我們想出去玩一直重複)
「完全沒聽出來,不過真符合時事啊,現在不正在下雨嘛。哈哈。」厄休拉乾巴巴說「果然是老曼奈先生的手筆,兒歌……」
好不容易,不惜毀掉紳士形象,載歌載舞,扮演反派的蘭度先生憑一己烘托的詭異氣氛,又突然跌入了兒童劇場。
在上面趴著的夏洛克·福爾摩斯與華生醫生,也看到了這奇怪的一幕。
「這是在進行某種宗教儀式?」華生醫生猜測道。
「看樣子是了,就是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夏洛克·福爾摩斯表情嚴肅,還帶著一抹擔憂。「這種奇怪的儀式,還帶著人質,肯定是要見血的。」
華生醫生摸上自己,進洞就上了膛的□□:「我們現在可以幹什麼,福爾摩斯。」
「很可惜,只能等待。」福爾摩斯目測了下距離說「雖然我相信憑你的技術肯定可以擊中對方,但是在我們沒搞清楚狀況的情形下,還是等等為妙。最重要的是……」
福爾摩斯看了一眼,那邊絲毫沒有移動過的三坨黑影:「既然在下面的那幾位,明明可以直接打斷儀式的小朋友們都在等待,我們也不需要太著急了。」
從圍觀三人組的視角看去,蘭度先生在停止了唱歌轉圈之後,就停在了人魚的雕塑正面,對兩個手下比了個手勢。
兩個滿臉橫肉,看起來就不是啥好人的手下,強迫「艾麗莎」小姐站起來向蘭度先生走去。
詹姆斯·蘭度掏出一把小刀,一把按住住「艾麗莎」的肩膀,以一種溫和的態度開口了,那個口氣如果不是那把開了刃的刀和這個場合,簡直像慈祥的父親對女兒說話了。
他說:「親愛的艾麗莎,不要害怕。我只是需要你幫一個小小的忙,只需要一點點的血而已。我相信你肯定願意幫可憐的老蘭度這個忙,對不對?」
在說完,根本沒等「艾麗莎」回復的樣子,直接讓手下解開繩子後,制住她的活動,然後在她的食指上割開了一個口子。
然而血並沒有立刻流出來,詹姆斯·蘭度皺眉,正要再劃深一點。
「艾麗莎」突然嚶了一聲,掙紮起來。
艾瑞克在後面,一把按住激動起來的艾爾曼奈:「別急,一個海妖怎麼可能掙脫不了兩個普通人類。」
「別動!」詹姆斯·蘭度趕緊緊抓住對方的胳膊,然後重新把她的食指掰開。
這時候,已經有一粒血珠掛在了傷口上。蘭度看見之後,直接順勢拉著她,登上人魚雕塑所在的礁石。一把把她的手指按了上去。
「艾麗莎」在按上雕塑額頭的那一刻,就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啊!」
隨著她指尖的碰觸,原本半透明的人魚雕像開始從額頭泛起紅光,然後又逐漸變為藍幽幽的光。
人魚的肌膚從水晶的硬質,隨著藍光的遊動,肉眼可見的變柔軟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活,活了!」其中一個手下大喊起來,往後退了幾大步,一屁股坐在了海水裡。
「艾麗莎」也在藍光綻放的那一剎那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