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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忍受了大半天的來自那位同樣沒搶上一等車廂的粉帽女士強迫性談話後,有點社恐的厄休拉受不了了。於是,在對方第二十三次以我曾經在伯爵的舞會裡開頭後,她果斷站起來打斷了對方的話頭。表示自己餓了,然後飛快地拎起了自己的手提袋,頭也不回的向餐車方向走去。
這個的餐車,在現代的時候,她只在英劇裡面看到過,而現在居然可以置身其中。厄休拉環視了似乎也坐滿噹噹的餐車,內心嘆息了一下。
餐車的服務員,離開了一下,然後充滿歉意的對厄休拉說:「女士,幾節餐車都已經坐滿了。您看您是稍等一會再來用餐,還是與人拼個桌?有位先生是獨自坐的,他同意拼桌。」
「拼桌。拜託了。」厄休拉回想了一下粉帽女士對她背景的各種試探,立馬道。
「請這邊來,女士。」
餐車的窗戶兩側掛著被金色繩子繫著的墨綠色的天鵝絨刺繡窗簾。田野與藍天透過車窗映入了靠在雕花座椅上的青年是眼睛裡,是那麼明亮。
「打擾了,先生。這位女士想和您拼個桌。」服務員欠身道。
「請隨意。」這位獨自用餐的蒼白的黑髮年輕人,轉過原本望向車外風景的頭。用一種很剋制的眼光掃了厄休拉一眼,然後飛快移開視線。厄休拉注意到,他的眼睛是罕見的銀灰色,在碧藍的天空倒影下,波光流動,讓她想起來了曾在現代見過的店家號稱最高品質的月光石。
「非常感謝你,先生。」厄休拉禮貌的笑了一下,提起裙擺入座。真是賞心悅目啊,她想。長的好看,還看起來不想說話,有比這更好的飯搭子嗎?
同桌人的安靜和美貌,很有效的緩解了厄休拉不能在座位上吃自己盒飯的悲憤。她看了看時間,乾脆點了一份單人茶點,要了壺大吉嶺。
在等待上菜的間隙,厄休拉乾脆也學著同桌,靠近車窗,欣賞起遠處的海灣。
「華生小姐。」
厄休拉聽到有人叫她的姓,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先找起了聲音的來源,看到對面的青年以一種遲疑的眼光打量她,才慢吞吞的回了句。「您好?」
「冒昧問一句,您和約翰·華生先生是什麼關係。」灰眼青年很有禮的詢問。
「您這麼問是?」厄休拉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提袋上的姓氏繡花,狐疑道。
「啊。不好意思。我應該先自我介紹的。」青年露出歉意的笑容。「我姓福爾摩斯。」
厄休拉一驚。忍不住仔細看向對方來,他最多二十歲,不可能再大了。夏洛克·福爾摩斯這時候妥妥四十了。而且這個年輕人雖然瘦削,但沒那標誌性的的鷹鉤鼻。
「約翰·華生是我的叔叔。福爾摩斯先生是您的?」厄休拉好奇地追問道。
「他也是我的叔叔。很榮幸認識您,華生小姐。我叫艾瑞克,艾瑞克·福爾摩斯。」這位年輕的福爾摩斯先生,站起身優雅地行了個禮。
「厄休拉·華生。」厄休拉趕緊起來,屈膝回禮。
服務員這時候剛剛好上了茶點。兩人對視一眼,笑了起來。順勢坐下,邊喝茶邊聊了起來。
厄休拉好奇地問。「你是出來旅行嗎?」
「不,我是去倫敦上學。」艾瑞克·福爾摩斯道。「我平時長住在愛爾蘭的鄉下。」
「啊,我也是。」厄休拉有點驚奇的打量著這個明顯教養很好,衣品也很時髦的小福爾摩斯先生。「真是很意外啊。我是說,兩位福爾摩斯先生應該都在倫敦。」
「我不是很適應倫敦的天氣。」艾瑞克福爾摩斯無奈道。「主要是上大學沒有辦法。」
厄休拉心有慼慼的點點頭。要不是那特殊體質原因,讓她成年後幾個月不能離開英國。而華生家在這個國家的近親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