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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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就用不著量了,因為他全記在腦袋裡面去了,可唯獨金仙菊,只要她去做衣服,總要量一量——還要量上好幾遍。換做別人的女人,早就覺得不妥了,可金仙菊卻受用的很。”
“你親眼看見他們在一起了嗎?”
要不是親眼看見,我也不會這麼想啊!這種事情關係到女人的名節,是不能隨便亂嚼舌根子的。”
“請你跟我們說說。”
“有一次夜裡,我起來解手,聽到隔壁金仙菊家的房門響了——是開門的聲音,我就隔著門縫朝外面看了看——鬱長松不在家——他到廣州出車去了,深更半夜門突然響了,這恐怕不是什麼好事。結果,我看見一個人走出金仙菊家的房門,藉著屋子裡面的光亮,我看見了段右銘的臉,金仙菊站在門內,兩個人做了幾個手勢,說了幾句啞語之後,房門關上了。之後,只要鬱長松不在家,段右銘十有八九會鑽進金仙菊的屋子裡面去。”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些年頭了。”
“他們一直保持這種關係嗎?”
“對。”
“段右銘有家室嗎?”
“有,老婆孩子,一大家子。”
“在陳家大院四戶人家搬家之前,他們還苟合過嗎?”
“去年夏天,正是夜貓叫春叫的最厲害的時候,段右銘幾乎天天晚上都到金仙菊家去——我說的是鬱長松不在家的那幾天。”
“鬱長松每次出車大概多長時間?”
“這要看跑那一條線,遠一些的要一個星期,最近的也要三四天。”
“去年夏天,鬱長松有沒有出過車呢?”
“出過——肯定出過。”
“這次,你們有沒有見到鬱長松回來過。”
“沒有。自從那次出車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鬱長松回來過。我記的很清楚,那天下午,傍晚的時候,我從外面回來,在巷子裡面碰見了鬱長松,他肩膀上揹著一個皮包,右手拎著一個行李箱。我們還說了幾句話——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鬱長松。”
32。 第三十章 郝大媽頗覺蹊蹺 嚴寶山不辭而別
“你們說什麼了?”
“我問他‘是不是又出差了?’他說‘是’;我又問他‘這回跑什麼地方?’他說‘鄭州’。我很同情他,自己在外面奔波,老婆在家裡面偷人養漢,他實在太可憐了。”
“您還能記得具體時間嗎?”
“具體時間,日子過了這麼久,我想不起來了,反正是去年夏天,天非常熱的時候,大概是在八月上旬吧!”
“你看到他的時候,他是不是穿著一件白色的的確良襯衫呢?”
“是啊!”
“他下身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褲子呢?”
“絳紫色的褲子。”
絳紫色就是咖啡色。
“你們可以到荊南西站去他的單位調查。”
歐陽平當即派陳杰和李文化到荊南西站去調查。
兩個小時以後,陳杰和李文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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