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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塵到近前,他掃了我一眼說:&ldo;不錯,一身的修行,還能保住肉身的化勁,原本,我以為你化勁也保不住呢。&rdo;
我抻了個懶腰下說:&ldo;老天讓我嘗到上古真人的手段,這已經很不錯了。知足吧,這個世界,要那麼強的神通有什麼用呢。&rdo;
羽塵:&ldo;那你可知,這因緣了卻,你再想修回以前那一身功夫,可就要比登天還難了。&rdo;
我看了葉凝溫和一笑說:&ldo;不修了!養好這一身的本事,去紅塵,過一個高質量的生活,對得起那些紅塵中關心我的人,這輩子足夠!&rdo;
說完,不及我伸手,葉凝已是伸出手,緊緊地扣了我的五指,一刻也不肯放鬆。
那天原本計劃是當晚就離開的。
可沒想到,秦嶺的許多隱士們都走出來,然後一個個的招待我們。
就這樣,耽擱了差不多有半個月,我和葉凝先去雲南見的周師父,鐵蛋叔。
原本我是想跟周師父說,師父我幫你報仇了。
可我看著周師父,我知道,他心裡已經徹底把那個東西給忘了,給化了。
所以,我沒說。
因為我怕,怕我說了後,周師父的心裡產生什麼負擔。
我瞭解師父的為人,他真的會因此產生很大的負擔。
周師父和鐵蛋生活的很好,我跟葉凝在那兒住了三天。
過後,還是鐵蛋倆口子帶著周師父開著他們新買的一輛國產suv,給我們一直送到了縣城的車站。
我和葉凝回到京城,先是見了馬彪子,範鐵雲,榮師父這些人。後來又去了長春,跟程瞎子見了面,當然還有曲二,蔣青。他們三個從雲南那邊又回到東北,繼續教曲二東西了。
我和葉凝回到了東北老家,在那兒,我們領證兒了。
婚禮很簡單,只是招待了一下家裡的親戚,象徵性地擺了幾桌,過後又回京城了。
剛回京,我就聽說唐燕出事了。
車禍,一下子就昏迷了,人事不醒的那種。
我過去看了她,然後正打算叫程瞎子過來幫著診治的時候。顧小哥出現了……
他說大雨衣有一個禮物給我。
於是我就沒在唐燕身邊守著,而是讓葉凝去找程瞎子,帶他過來給唐燕治病。過後我直接跟了顧小哥一起,往藏地走。
到了藏地,我又遇見了小樓,而這時葉凝在京城打來電話,她說,唐燕的情況很奇怪,不知是怎麼回事,腦子,三魂七魄都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人就是這麼一下子,醒不過來了。
我讓葉凝多費心一下,說我處理完藏地的事就過去。
小樓是特意從南京趕來了。
原來小樓早就讓那僧人幫他磨平了心魔,然後斬卻了以前的因緣,回去南京跟燕雪一起守著孩子過小日子呢。
就這樣,哥幾個在拉薩小聚了一下。
跟著在拉薩的第三天晚上,大雨衣過來接我了。
我跟大雨衣一起往藏地的腹地走了一週,最終我在一個星光璀璨的夜晚來到了一座山峰頂端的瑪尼堆旁。
對了,有必要說一下,大雨衣是藏地一個很古老的隱修團體,具體名字什麼的,他沒有告訴我,只是說,這個團體有些類似老道家中說的天神,地祇中的那個地祇……
我來到了瑪尼堆旁,大雨衣,小樓,還有顧小哥就離開了。
然後我看到了守在瑪尼堆旁的一個人。
他就是大造化。
大造化手裡有一樣東西,那是一根黑沉的鐵杖,而在鐵杖的盡頭處,則鑲嵌了一顆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