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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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發熱的感覺讓他不由想起了幼時那次,自己求哥哥帶他去冰池玩,兩人卻不慎落水,被救回來後都發了高燒。
那是他記事以來的第一場大病,發燒發得他渾身難受。
都說一家人通常最疼愛麼子,其實不是的。
當時他們兄弟二人的情況都不好,父母卻只聚集在哥哥房裡。那人從小就是族中的天才,有著常人難以匹敵的超高精神力,在召喚出s級契約獸後,更被家族寄予厚望,甚至被稱作爺爺的接班人。
他當時不明白那麼多,只是因為父母不來看自己而感到一絲難過,不過頭疼得緊了,也就不去想那些了,下意識地抓住路過的女僕的裙襬,無力地嚷嚷著“難受”。而女僕也只是輕輕將他的小手掰開,然後小心翼翼地塞回被窩裡。
那個時候,他還會軟軟糯糯地叫哥哥,還會跟在哥哥屁股後面到處跑,一刻也捨不得分開。而那個人即便被家教佈置的繁重課業壓得一天只能睡六七個小時,也依舊會擠出時間帶著他四處玩耍,然後在被父親抓住訓斥的時候,擋在自己身前,一個人認下所有錯。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司徒軒甩了甩腦袋,難道燒糊塗了嗎,怎麼又想起這些事來了。
他抬頭,看到了三雙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眼睛。三種不同的眸色,不同的眼形,可眼裡卻都帶著如出一轍的關切。司徒軒一怔。
在族中時,他若偶爾生病,身邊也會有一大堆人圍著,醫生大夫亦或24小時貼身照顧的看護女僕,他們時時刻刻守在自己身邊,可眼中卻只帶著公事公辦的麻木。
所以此時此刻,司徒軒有些不解,又有些莫名的欣慰,甚至,胸口處湧上一絲暖意。
就是這一絲暖意讓他沒再出言拒絕,而是對葉澤點了點頭,起身啞聲道:“走吧。”
“38。4度。”
校醫院內,醫生瞅了眼電子溫度計,又看了看血檢報告,道:“不算很嚴重,我給你開點兒藥,你回去多喝水多休息,明天早上起來應該就好受多了。”
葉澤也微鬆了一口氣。
回去的路上,二人一前一後地走著,葉澤正低頭在電子儀上翻閱著什麼,忽然,前面的人腳步一頓,害他差點兒沒撞上去。
“謝謝。”
沙啞的聲音傳來,雖然語音因為嗓子腫痛而模糊不清,但這兩個字卻說得很認真。
葉澤一怔,莞爾道:“沒關係。”
司徒軒頓足回頭,夕陽隱沒,路燈適時地齊齊亮起,讓他在轉身的瞬間,捕捉到了葉澤嘴角那絲淺淺的笑意。
辦公室內,穆柯為自己接了杯咖啡,他這學期忙著各種課題研究,著實分不出太多心思放在上課上。
不過既然身為人師,那總得盡到一個做老師的責任不是?於是他乖乖地坐在辦公室裡批閱著這些不忍直視的作業。
簡直就是種精神折磨。穆柯嘆氣,隨手在作業旁打了個叉。
他上節課一共佈置了四個問題,前三個都是書本上他講過的,這都答不出來,那隻能說明上節課沒有認真聽。
至於最後一個問題,答不出也無可厚非,即便他的研究生也無法答得盡善盡美,因為這題原本就有問題,範圍太大太廣了,如果真的要深究,十篇論文也不夠寫的。
他之所以出這道題,無非是想測測這群學生的底子,看看他們的思維能力怎麼樣。
對於這個十分不嚴謹的問題,他至少能分類討論出十幾種不同情況下的結果。當然,他不求那幫新入校的小崽子也寫這麼多,但還是希望他們能有這個意識,知道答案是不確定的。
可惜穆教授失望了,這群學生基本都在想當然地往上編答案,憑藉著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