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不嘗世間醋與墨,怎知人間酸與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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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過後氣溫忽然就升高了,熱的就像到了伏天,預製廠幹活的工人都說天有些反常,說不定今年的冬季會非常的冷。
冬季的事情冬季再說,臨近的事情需要爭分奪秒。傍晚邢修在預製廠吃完飯後徑直的往出租房那裡回,張苗苗騎摩托車從他身邊轟鳴而過,他想給張苗苗打個招呼,但是張苗苗板著臉像沒看到他一樣很快就走遠了。
邢修那會想來想去的,還是給張苗苗說了因為自身原因不想在預製廠幹活了的話。張苗苗聽後,停了好大一會問我就這樣讓你討厭嗎?邢修回答說哪能,怎麼會討厭,只是自己心無旁騖,在廠裡有些事總是引起別人誤會,主要對你不好。
張苗苗沉默了一會說:“我怕什麼!你就在這裡繼續幹,等你考上大學再說。”
從那以後,張苗苗就不怎麼和邢修說話了,兩人之間彷彿有了一面無形的牆堵著。
這樣的結果其實可以預料,邢修也不想這樣,不過有些話遲早要說,長痛不如短痛,早些說比晚點說要強。
回到出租房,上了二樓,邢修看到自己的門前掛著一件舊雨衣,雨衣的帽子那裡還爛了一個豁子。
這種式樣的雨衣邢修很熟悉,機務段的工人們每年都發兩件,因此邢修懷疑是家裡的誰來找自己了,可是再一想沒道理,自己過春節都沒有回去,家裡誰知道自己在這住著?
還有這一段天氣很好,即便真是自己的家人來了,誰上門送這破爛的雨衣做什麼?想說明什麼?還不如給自己門上貼紙條說的清楚。
難道是邱芍藥放在自己這邊的?這沒可能啊。
那這是怎麼回事?
邱芍藥今天在家。雖然樓上就邢修和她,但兩人很少碰面,偶爾見了也只是點頭示意。
邢修拿著雨衣有些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將雨衣掛在繩子上,在屋裡換了衣服出來洗漱,開始抓緊時間複習。
不知不覺已經夜深人靜,邢修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準備去解手而後就休息。這時他聽到哪裡“哐啷”一聲,再聽卻沒有了動靜,他站在門後聆聽了一會,外面沒動靜,猛然開啟門,外面一切照舊,不是來了賊的樣子。
今天奇怪的事情有些多。
在水管上洗漱完畢,邢修往自己的屋裡回,就在這時邱芍藥的房門開啟了,她滿臉痛楚,挺著大肚子扶著門框虛弱地對邢修說:“麻煩,叫一下救護車。”
邢修第一時間想邱芍藥是不是要生了?剛才那聲響動是不是她房間傳出來的?
可是這會去哪打電話?
來不及想的太多,邢修答應一聲急忙跑回屋裡換了鞋,要出門時又拐回去,從一本書裡拿出了壓著的錢,揣兜裡趕緊鎖門,對弓著身體的邱芍藥說你別急,我馬上來。
打電話叫救護車還不如自己送邱芍藥去醫院快。夜已經沉寂,附近的房舍完全沒有了燈光,邢修飛快的跑到預製廠,給留守的人說聲自己用一下三輪車,很快的就將車子開到了出租房那裡。等他上到二樓,邱芍藥已經坐在了地上,滿臉都是汗,嘴裡不住的輕聲呻喚,表情十分難受。
邢修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有些慌張,他問邱芍藥不要緊吧?趕緊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但是邱芍藥已經沒了力氣,邢修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他撐著邱芍藥的身體,將將她幾乎就是半摟半抱著往樓下走,再費力的將邱芍藥放上了三輪車,就要啟動,邱芍藥虛弱的說:“我屋裡有個箱子和一個包袱,你把它們拿下來。”
邢修恍然,上去拿了箱子和包袱,將門拉上,下來往車上一放,一邊發動車一邊問沒什麼了吧?
邱芍藥答應一聲,邢修就“嘣嘣嘣”地轟大油門往醫院駛去。
火急火燎的到了醫院,護士說邱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