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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確實很寵愛張同學,但是張先生太過霸道封建,不尊重張同學的意志,是嚴厲的封建家長。而張同學是進步的現代女性,他們的思想是衝突的。張同學尤其厭憎自己連基本的婚姻自由都沒有,一直為獲得自由而努力。」
齊銘掃了白向墨一眼:「你是怎麼認識張小姐的?你們並不是一個學校的,校區距離也很遠。」
「我們是參加聯誼會認識的,她從前很活躍-。後來據說她的父親不允許她這樣拋頭露面,也就很少參加學生私下的活動了。」
張書寧就讀於女校,而包括聖約翰大學在內的很多非女子學校,並沒有招收女生。
很多男女學校學生私下會有聯誼,很多人就是透過這樣的方式認識異性的。
如果彼此有好感,往往會以書信的方式進行交往聯絡。
曾經的白向墨也曾給張書寧寫過信,但是並沒有得到回覆。
「她有關係比較親近的人嗎?」齊銘頓了頓,「我指的是男性。」
「據我所知並沒有,她很漂亮大方,對人也很友善,但是一直和男生保持距離,並沒有和哪個男生走得特別近。很多人都喜歡她關注她,所以如果她有喜歡的人,是很難瞞得住的。」
曾經的白向墨雖然被拒絕,但是並沒有太過傷心。
喜歡張書寧的人很多,美好的女子都令人嚮往,他並不是唯一一個被拒絕的。
曾經的白向墨自覺條件很一般,表白也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留有遺憾,其實並不覺得這樣的女孩子會看上他。
白向墨腦子裡閃過一些從前記憶:「不過……」
「什麼?」
白向墨頓了頓:「沒什麼。」
「別磨蹭。」
白向墨搖搖頭:「只是沒有任何證據的猜測,不足以說道。」
「說。」齊銘語氣冷冷的。
「我覺得她很可能有喜歡的人。」
「為什麼這麼說?」
「直覺。」
齊銘挑眉。
白向墨無奈,這些是曾經的白向墨地推測,毫無道理和依據,就是——感覺。
從小帶大就沒有怦然心動過的白向墨,完全無法理解這種敏感和敏銳。
哪怕繼承了原身的記憶,也難以理解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
遠遠看一個人就感到開心和滿足,人都看不清就能感受到她的變化。
白向墨覺得,這些簡直就是玄學,和他一切靠證據說話的思維方式完全不同。
齊銘並沒有追問,而是說:
「張先生已經為張小姐尋覓好了良婿,而且已經在商議訂婚的日期,預計在張小姐畢業之後正式舉行婚禮。」
白向墨詫異:「這件事我並沒有聽說過。」
「那個男人現在還在國外,過幾天才會回到上海。事情沒有定下,所以並沒有張揚。」
「我記得張同學說過她的父親一直想要把她嫁給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她為此非常的憤怒。」
齊銘肯定了這一點:「在這之前,張小姐確實激烈地反對過,還曾有過過激舉動,被張先生禁了足。」
白向墨也找到了一些相關記憶:「我記得有段時間她因為生病沒去上學,就是被禁足了吧?」
當時有同學想要去探望,還被攔在了張家公館外。
「張先生以不讓張小姐繼續讀書為要挾,讓張小姐最終選擇妥協。」
白向墨搖頭:「張同學並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她看起來很溫柔乖巧,其實是個意志堅定、思想進步的女性。她非常反對封建禮教對女性的壓迫,是無法接受在婚姻上被父母安排盲婚啞嫁的。」
說到這裡,白向墨猛地抬頭。